白尧站在厨房门口，盯着小东西
背影发愣。
他完全不能相信牧沐儿知道浴缸是干什
，但是不知道冰箱作用。
小东西别是装。
他抬眼瞄
眼墙上表，已经快凌晨三点，白尧哈欠连天
过半天，他差不多快要睡着，却听见身边声细小嘟囔：“冰箱是什？”
白尧没有回答他问题，掌拍过去盖住牧沐儿望着自己眼神，叹口气：“你怎不困呢？”
“沐儿不困，沐儿点也不困。”牧沐儿从白尧手底下钻出来，盯着他脸，眼睛亮亮，特别自豪地等着白尧夸夸他。
白尧在心里骂街。
牧沐儿看白尧迟迟没有解释冰箱是什，有点担心，他惦记着自己没吃完小鱼干，还有晚上那种甜甜汤。
尧手里还拉着牧沐儿手，男孩会握得紧些，会捏捏他手指，会再翻个身，做出每个小动作白尧都知道。
已经凌晨两点，白尧再次被牧沐儿吵醒，他翻个身，睁开只眼睛看眼身边人，嗓音沙哑道：“怎？睡不着？”
白尧半睡半醒想着再也不能让他睡午觉，多困也得给自己醒着，留着困劲儿晚上再睡。
牧沐儿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很圆，哼唧声：“好多吃。”
白尧以为他是做梦梦见什好吃，刚想说先睡觉，明天再吃，却听见牧沐儿又说句：“没吃完……坏。”
他晚上等白尧洗澡时候偷偷过去看过，还剩下好多，都没有吃完，而且原来在大海里时候，好多吃放天就坏呢。
所以他不甘心地又问遍：“冰箱是什呀？”
白尧只好带着他去厨房看冰箱。
他小鱼干被放在冷藏小抽屉里面，那里温度更低点，不容易放坏。而那锅酒酿圆子蒙保鲜膜，放在冰箱最上面隔层。
牧沐儿撅着身子往冰箱里面张望，对着里面酒酿圆子闷声问：“这样……不坏吗？”
大半夜醒来，脑袋根本不转弯，白尧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牧沐儿在说什。
白天在集市买很多零食，特别是那袋子小鱼干没吃完，带回来。晚上还有剩下没吃完酒酿圆子，这小家伙是惦记着自己好吃，害怕晚上过去会变质。
“坏不，有冰箱。”白尧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说话词儿都黏在起，句话几乎说成个音调。
牧沐儿还是精神抖擞，在黑暗中眨眨圆眼睛，使劲琢磨白尧说意思，若有所思地“哦”声。
白尧以为这就行，翻个身，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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