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儿闻声疯狂点头，扎着辫子
女孩儿捂着脸说：“
们两个也是作曲系，平时最爱听你歌，把你当职业偶像。”
“那还是直系学妹
，”宋柔点头，“签哪里？”
“衣服上！！就文化衫上！”两个女孩儿不约而同地把衣角拉起来，互相会心
笑。
宋柔从桌子上笔筒里抽出支记号笔，低头在两个女孩儿文化衫上签名。
从校友中心出来，傅芮白和汪橙意提出要回学院看看。四个大人个小孩儿走在路上，
志愿者打个呵欠翻着名册，翻两页突然反应过来什
。她抬头扶下镜框，盯着宋柔看又看。
“宋……宋柔？”
宋柔把口罩摘下来，冲两个女孩儿比个小声点手势，然后笑着点点头：“和他都没带校友卡，但是你应该可以相信。”
“相信。太，太相信你。”女孩儿看到宋柔脸后立刻开始结巴，她低头翻半天才找到宋柔和童域名字，在后面打勾。
然后她伸手推推旁边站着扎长辫女生，吩咐道：“两件xxl。”
直接把他推到闸机面前。
童域慌张地看着电子屏幕，绿色扫描线从上滑到下，他屏住呼吸等着闸机变红报警。
绿灯‘噔’亮起来，两边翼闸往内缩，门居然开。
童域晕乎乎地被宋柔推进学校，直到走到校友中心时候他才问宋柔：“为什脸还能刷开门？”
宋柔捏捏他脸，说：“就今天，预约校庆校友还能刷开门。”
扎着长辫女生没动，她站在原地也还呆呆地看着宋柔。坐着那个又戳下她手臂。“快点儿啊，两件xxl。”
站着那个女生才反应过来，“喔喔喔马上，稍等。”
她转身弓腰在后面大纸箱中拎出两个红色纸袋递给宋柔和童域，介绍道：“这里面是校徽，纪念金币，校友文化衫还有矿泉水。”
递过纸袋后两个女生站到宋柔面前，有点害羞又有点尴尬地搓搓手。
宋柔觉得很好玩，问她们：“想要签名？”
童域打掉宋柔手，板着脸说：“都没毕业，算哪门子校友？”
宋柔弯眼睛没接这话，又伸手去拉他小臂，走到艺术学院棚子面前。个扎着辫子接待志愿者从塑料椅子上站起来，很热情地问他们是不是要登记。
宋柔点头。
“请问年级专业和姓名呢？”另个志愿者从面前放厚厚名册后面抬起头来。
“15级作曲系，201513180101宋柔和15级油画系，201513090101童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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