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吃得多，动作还狠，偏偏嘴小，每回吃饭都得漏
桌。
青十九看她细细
腿，蓬松身，叹气：等化
形，怕是个抱不动肉球。
等小青雀也吃完，四渊宫车驾才启程去泷安。
老先生亲自出门迎接，青龙立在前头同他说话，后头明行贴着母亲耳朵偷偷地道：“他长得好像他背后那棵榕树啊！”
青十九拍他把。
青龙唇角有些干燥，青十九盯着看好会儿，鬼鬼祟祟地回头张望眼，没瞧见多余人，立刻捧住青龙脸去舔他唇。
青十九亲人贯莽头莽脑，整个人都会蜷青龙怀里，青龙扶住他腰，肩塌低，让他亲得更顺畅。他舔糖似用舌将青龙唇形描摹好几遍，吻毕，青龙唇角微微红肿。
“夫人大早就来招
？”
青龙说这话时候半垂着眼，冷冽瞳孔遮半，还是透露出几分危险意味，嘴角笑却是温柔。
青十九用食指按住他唇角，表情很是纯善无辜：“润。”
扒着他衣上纹绣，不动如山，颈上绒毛在微风中蓬松。
“懒吧你。”
青龙特地空日闲，为明行入学。
青十九到灵山苑时，明行正老老实实地帮父亲摆碗筷。
小青雀终于肯劳驾自己那对翅膀，忽高忽低地扑扇几下，落到池边神气叫声：“啾啾！”
青龙和老先生寒暄完，明行自觉去老先生身后，青龙叮嘱他几句，他应。
青十九心里酸胀，目光柔软地看着明行。他想起明行刚出世，小小条，跟蚯蚓似，只能住在银盆里。转眼间，竟都到离开父母外出求学年纪。
四渊宫车驾返回东方，青十九掀起车帘朝后看，只能看见榕树顶，绿意盎然，亭亭如盖。
几辆车驾远远地过去，青十九放下车帘，脑袋扎进
他挣开青龙手臂，退几步：“先吃早餐吧，吃完该送明行去泷安。”
说罢就窜出厨房。
青龙无奈笑。
真是，越来越皮。
顿早餐花个时辰，青十九和明行吃完，就托着腮看青龙给小青雀捡散桌谷粒。
小鱼窜出水面，他这些年也长大不少，有成年鲛人模样。
青十九溜进厨房，青龙正拿块干净布巾擦瓷坛，他熟门熟路地贴过去，下颌搁在青龙肩上，好奇道：“又要做什好吃？”
“你喜欢。”
青十九道：“你做都喜欢呀。”
青龙脸上露出笑意，唇角勾起，青十九目光移到他唇上，听见他道：“给你腌点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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