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师。”他把每个字都念得慢
半拍，
本正经地仿佛在课堂上回答问题。
俞还产生扭曲倒错感，手指微微蜷缩起，好像自己才是犯错那个，是他带坏自己学生。
室内静片刻，俞还说：“
会和他见面。”
冯究望停下笔，
俞还只是不想他也掺和进来。
“那就承认。”冯究望说。
俞还没反应过来：“承认什
？”
冯究望笑：“承认是老师男朋友啊。”
俞还：“别开玩笑，现在很认真和你说……”
“对不起。”
俞还吁出口气，那双圆滚滚眼睛看过来，是软乎乎小熊，是漂亮蝴蝶翅膀，也是草莓最甜那部分。
冯究望看他微微翘起嘴唇，接下来不管说什都会像撒娇。
俞还说：“道歉速度倒是快。”
然后好像只有原谅这个选项可以选。
“什电视剧怎不知道，大白天洗什澡，你编这种鬼话谁会信？”
“白天不可以做吗？”
“……”
俞还没想到冯究望会直接点出来，僵硬秒。
冯究望视线落在俞还身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怎做，有看过片子。”
“不够认真吗？如果对象是老师，好像可以。”冯究望那种漫不经心态度让人分不清他是玩笑还是认真。
俞还先是愣，随即往下侧身子，隔着桌子踹冯究望脚。
因为距离不够，这脚更像是轻轻蹭下。
俞还神色严肃：“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室温好像持续上升，冯究望轻舔自己唇角，露出个笑容，
是什时候开始变成这样？
俞还有些搞不清，面对冯究望无限放宽自己底线。
他是如此纵容眼前这个男孩。
俞还警告他：“不要再跟他那说，他工作地方就在市中心，没准哪天你和朋友出去就撞见，万他指着你说‘你就是俞还男朋友’你该怎回答，到时候你怎说？。”
且不说冯究望会不会和其他人去市里。单是他和李淮青熟悉程度，都不会让男人说出那番话。
俞还有些错乱：“你为什要……看？”
“之前问你你都不肯告诉，就自己去查。”冯究望歪歪头，似乎仅是单纯疑惑，眼睛却刻意盯准俞还，“里面人叫起来都好奇怪，身上还绑带子……”
“你看得都是什？等下，停，不想听你看片心得体会，你还是别说。还有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便替接电话……”
“说‘接’。”
“但是没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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