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多言，转身往楼梯走去。
“小尘，你还爱吗？”
在他看不见
地方，脚步猛地
顿：“季总，律师已经在民政局等们
，有些问题请他向你说明。”
季靖闲起身走到门口：“小尘，你说过你对爱都是真。”
“那是不是也说过，死皮赖脸留在你身边理由只有爱？所以现在才要
季靖闲喉结上下浮动下：“不可能像对他样对你。”
“嗯，知道。”
“不，你不知道……”季靖闲面露罕见纠结，“小尘，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说，因为自己都还没弄明白。”
“既然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就不要来误导。”要不是此刻根本就笑不出来，差点就要被季靖闲话给逗笑。
“但是小尘，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讨厌唐玦早已是过去式，早在他假装过世那天，甚至更早之前，所以……”
…
不过留在这里并不是为迁就他，而是想盯着他，生怕他又出什
幺蛾子。
而他，则对着那份离婚协议在书房抽整夜烟，所有烟雾都被关在里面，是第二天打开门时候才解救它们。
站在门口许久，久到屋里烟味将要散尽，他才转向。
他眼眶通红，原本深邃眼里布满血丝，要是搁以前，早就心疼得要命。
“你错。”毫不留情地打断季靖闲，“从来没有讨厌过唐玦，请你不要把想得这自私。还有，不管你说是不是气话，但都过分，你就不怕唐玦听心寒吗？”
没想到季靖闲连这种捅人心窝子话都说出口，即便是假话。
“他知道。”
“对对对，他当然得知道。”突然恍然大悟，“你五年前和他分手时候，不也是摆高姿态，千方百计地要让他知道你已经不在乎他吗？结果呢，你只是为刺激他触动他罢。”
“算，先到楼下等你。”
“小尘，你能不能告诉，们之间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他声音沙哑至极，像砂纸磨过心头。
这是他这两天来难得心平气和询问，也不知道能维持几分钟。
“你没问题，是这多年上赶着犯贱。”这是季靖闲为总结，原话忘，但大致意思差不多吧。
“之前说都是气话，肯定有什大问题，你不告诉，永远都改不。”季靖闲语气竟是从未见过迷茫和请求。
肩膀抵在门框上，叹口气：“你不用改，你只会对个人这样，你对他时候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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