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清嗓子：“感觉还行，就是脑袋有点晕，是不是脑震荡？”
季靖闲“嗯”
声。
“抱歉，给你添麻烦。”垂下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去看他，毕竟这次实在是自己犯蠢瞎添乱。
“你确实应该向道歉，你知不知道发现你不见
时候都快急疯！”
不知道是不是听错，季靖闲责备语气中居然有丝委屈，有些心虚地抬起头，发现他正牢牢注视着，那浓墨般目光似要将淹没。
感觉自己睡人生中最长觉，醒来时候浑身骨头缝都黏在起，但至少眼前安静粉白色让知道自己彻底安全。
医院消毒水味道可比仓库霉味好多，虽然还是有点头晕，但已经没有想吐感觉。
睁眼躺会儿，病房里还是没人进来，正打算按铃叫人，就听到门开声音。
季靖闲看着手机，脸上严肃表情还没褪去，应该是刚给公司下属打完电话，他看到准备按铃动作，立刻大步上前，手机扔在床头桌上发出哐当声响。
“小尘，你醒！”
“呃，现在知道。”摸摸耳朵，讪讪道，“还以为你开始就有打算，应该不会那
着急，毕竟你挺无所不能。”
季靖闲把掐上肩膀，气急败坏地低吼道：“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明白你在心里有多重要？”
他随即苦笑声：“小尘，你总是懂得怎诛心。”
被他吼有点发懵，没想到句话就戳到他，立刻解释道：“看你当时都没亲自接谢瑾视频，就觉得你应该是胸有成竹。”
“你把想太强大。”季靖闲声音带着后怕似颤抖，“
从喉咙里发出个干涩“嗯”，还没来得及讨水喝，嘴就被他牢牢封住。
他捧着侧脸，微凉薄唇用力地碾上去，撒气样，甚至感觉他在咬。
实在受不，就按着他胸口推开他：“你再吸两口，就要脱水成人干。”
听这样说，季靖闲立刻放开，给倒杯水来，温热水流淌过干涩咽喉，整个人都觉得舒畅不少，但喝太快又喉咙疼，只能跟小孩儿样小口小口地咽。
喝水时候，季靖闲就站在旁边，表情严肃，不厌其烦地问堆问题，很多都是重复，譬如“头疼吗？胸口闷不闷”，再譬如“感觉好些吗？还有没有什不舒服地方”，不像个等人汇报工作领导，倒像个喋喋不休老妈子，如果再不说话，他可能会继续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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