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语气放缓，像是终于松懈下来，
“不过尸体
定要处理干净，毛发血迹，所有
东西都要火化掉，或者如果想要作为实验材料进行研究，运输途中最好是……”
江瓷猛地回头，面无表情问，
“你喊住
，就跟说这个？”
“……”
“……”
刚才霍闲风被裴长云单独叫走
。
江瓷忽然就觉得心头紧，他起身，
“你好好养伤，还有点事。”
这意思是还要关他段时间。
“圣痕需要虫族神经液喂养，但还需要进行各种复杂精准配比。如果浓度偏低，或者长时间不注入神经液，就会和你父……就会因为身体各项器官衰竭而死。前段时间发现塞西莉亚神经液配比出现问题，浓度异常偏高。虽然不知道偏高会出现什
情况，但绝对也不会是什好事。”
“能够有权限更改配比，就只有圣痕研究所负责人伯纳德，他还有个称呼叫做‘圣痕饲养者’。而伯纳德只听命于教皇，所以关于塞西莉亚事情，应该也是教皇意思。”
贺准收圣痕，继续道，
“所有注入过圣痕人，命都死死掌控在教皇手里，并且不仅仅只是靠神经液，而是教皇可以操控圣痕，当然也包括塞西莉亚和。”
这是贺准当时看见教皇用圣痕锁住克隆体时候才发现。
天来这，应该还是想要问塞西莉亚事情？”
“对。”
江瓷点到为止，他记得正事，
“想知道她故意被俘虏，是她自己计划，还是教皇授意。”
贺准之前说过塞西莉亚可以成为同盟者，说明他在教会中对后者已经有过定解。
贺准愣下
贺准喊住他：“等等——”
江瓷停住，但没回头。他听贺准问，
“霍朝克隆体死吗？”
“对，被陛下亲手砍头。”
“……那就好。”
江瓷发现自己猜测是正确，
“所以，教皇留下塞西莉亚是还有利用价值，并且他掌控塞西莉亚命？”
“可以这样说。”
贺准点点头，
“不过江瓷你最好想想，对教皇仇恨最大，威胁性最强，第是霍闲风，第二是皇帝，你觉得教皇可以用塞西莉亚达到攻击哪个目？”
“这个不知道。”
贺准摇摇头，
“不过塞西莉亚应该活不久，所以个人推测应该是后者。”
“——什意思？！”
江瓷瞬间紧张起来。他看见贺准把书放到边，然后缓缓解开病服领口，接着，金色圣痕从他心脏往上蔓延至脖颈，然后是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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