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很迟疑，“……
没办法只睁
只眼。”
“……”Alex没再说什
，权当是做好人好事，扶伤残人士回家。回去
路上感觉李衍直忧心忡忡有话要说，但直到快走到目地时候，他才开口说：“对……”
说两个字就没下文。Alex只好耐心地问：“怎？”
李衍又犹豫好久才说：“……其实平常不怎哭，今天是特殊情况……”
Alex明白。李衍想路就是在想要怎解释澄清自己不是爱哭人。因为A组风气就是这样，如果有谁在训练过程中胆敢露出脆弱面流眼泪，那九成九会被集体当作笑柄。
己奔跑，没有人停下来留意他们，就连本应该密切关注场内状况教官也没来。Alex其实也手足无措，但眼下也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他只好又仔细看李衍眼睛下，发现虽然流很多血，但是从轮廓上看似乎没有明显损伤，并没有到血肉模糊地步，于是心里稍稍松口气，告诉他说：“应该不会很严重，你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看？”
李衍大概是吓到，无论他怎劝，都只摇头不肯睁眼。
于是Alex只好安慰他：“没事，带你出去。”
驻场有急救医生，他看到李衍时候也吓跳，不过幸好伤口并没有看上去那严重。橡皮弹打碎护目镜之后不知道掉哪里去，总之没有打到李衍眼睛，他血是镜片扎破眼皮导致。伤口很窄，流血多是因为刚好扎破条小血管，但医生也感叹说幸好碎片没有再扎深点，不然就要割到眼球。
算是有惊无险，医生随后帮李衍清创又在伤口上缝针，告诉他拿纱布按压阵子，再歇个半天，应该就会没事。与此同时场地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橡皮弹打伤人原因，是有个负责射击枪手不小心走火打飞。教官知道差点出事后也是吓得够呛，立即变得通融起来，不停地敦促李衍回营地休息，说他爱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
但是他用得着吗，Alex自问从来没有用A组组员里最流行那些话嘲笑他，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你不如去O组学下怎找个人嫁算”。
Alex感
Alex问李衍：“你个人能回去吗？”B组营地那远。
李衍摇着头说：“看不到，你能不能陪回去？”
Alex说：“可以陪你回去，但是你为什看不到？”
李衍说：“要按着纱布啊。”
Alex问：“……你不是还有只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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