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
承诺
“……”李衍紧张地观察着他，“……你不高兴吗……？”
“……不是！”Alex终于解冻过来，“
很高兴，就是
天之内做两次爸爸，有点反应不过来……你真点也不记得
？”
“不记得，”李衍说，“可能是因为喝酒所以不记得。”
虽然眼下只是个粗糙推理还没有决定性医学证据，但Alex心想总之先认再说：“不管，反正是，”他甚至还联想开去，越想越觉得合理，还伸手想摸李衍肚子，“……难怪这
容易，因为这是二胎。”
李衍很怕痒，被他这突然摸忍不住便要往后躲，但此刻心情如同有蝴蝶在胸口翩翩起舞样充盈喜悦，整天疲倦、不适和担忧扫而空，虽然他什都不记得、也来不及想到底他们是怎在酒吧搞起来，这背后到底有什逻辑，但是想到原来迈迈是Alex孩子，就感觉有种由衷甜蜜。他忍不住笑起来，两人这样在走廊腻歪着乐阵，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糟，迈迈还在房间里面生闷气呢。
下：“……”
Alex又问：“……怎？……不行吗？”
“……没有，”李衍抓住他，连手指都有点颤抖，很努力才能稳住语调、压低音量告诉他，“……觉得……你可能是迈迈爸爸。”
Alex：“？”
李衍：“……”
小原家墙壁和房门隔音效果很好，迈迈肯定什也没听到。
李衍有点怵：“这个要怎跟迈迈说呢，感觉更复杂更加说不清楚。”
Alex说：“来，去说，去解释。”
李衍觉得也不错，Alex思路比他清楚，而且迈迈现在气是自己不是Alex，Alex去说他应该更加听得进去。于是他点点头，不忘叮嘱说：“定要循序渐进、慢慢讲，不要吓到他。”
“行，”Alex当然答应下来，“定循序渐进、慢慢讲，不吓到他。”
Alex：“？？？”
“……”李衍还是头回看到Alex露出这震惊表情。最令人焦急是，完全读不出他是什意思。不过想想也是，突然冲上来跟他说他可能是这大个孩子爸爸，这也太过突兀。于是他又小心地问：“……是不是很难接受？”
“……”Alex终于缓过神来，“……不是说他爸爸是暮晓吗？”
“……大哥早上跟说，暮晓不是，已经验过。”李衍感觉舌头打结，很费劲地解释说，“除他之外就不知道还有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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