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有点不相信：“……你不是看得很开心吗……”
“说来也奇怪，”两人又说
些细节，Alex这才发现
个先前没注意到
盲区，“原来你哥哥觉得你在酒吧是被下药……那他怎
没有来找
麻
Alex说：“当时手边没有纸，就写在照片背面。”
“……”李衍说，“那知道，没看背面，想起来，真把它扔，这个记得……”他很懊悔地说，“你应该直接写在身上。”
“……”Alex说，“有道理。应该写在你身上。”
李衍说：“不对，写身上也不行，回家就洗澡可能会洗掉。应该写脸上。”
“……”Alex哑口无言，好久才说，“……有道理。”
ex说：“……你放心吧，你没有强迫，是心甘情愿。”
李衍立即欢快起来，又试探地问：“……那当时你也觉得可以吗？”
Alex说：“当然喜欢你，也很早就喜欢你好不好，不然为什要跟你生孩子。”为不破坏气氛，他决定不要提自己开始没认出他事。
李衍听很高兴，随后又有点失落：“……可惜什都不记得。”
Alex说：“哪天带你去重游故地模拟次，你就记住。”
李衍想想又说：“不行，还是不能写。现在想想，没写成也好，要是当时拿到你电话号码、吃到那盒药，那就可能没有迈迈……”
如果当时就能和Alex联系上、心意相通那当然很好，但如果代价是会失去迈迈，那他可能就要再考虑考虑。
“……”Alex说，“……就是辛苦你。也没有陪着你……”
李衍连忙说：“也不是很辛苦，很开心。就是这多年来直没办法告诉迈迈真相、直对他说谎所以有点愧疚……你也不要总是欺负迈迈，要对他好点……他这几天总是变着花样跟说你坏话，以前都不会……”
Alex说：“……在努力，你看现在强迫自己看这个低俗罗密欧就是为跟他找共同话题。”
李衍脑海里立刻情不自禁地出现很多低俗罗密欧里也会有场景。他吃吃地笑几声，又问：“那然后呢？们……完之后呢？”
Alex说：“你说没吃药，就去买，临走前写个电话号码给你，不过你把它扔。”
李衍很可惜地“咦”声：“怎会把它扔呢……”
Alex说：“是写在张照片上。”
李衍忽然想起来：“好像有印象……那张照片，好像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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