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不甚清晰，很快就变得晃动不堪，支离破碎，蒙上
层水雾。
他记得自己被谢凌抱下去，站在落地窗前，手掌印在冰冷
玻璃上，水声滴答。他又惊惧又入迷，谢凌把他抱得很紧，他们起融入夜色里。
然后他关于第次记忆又增加夜晚空旷街道和远处十字
他在等待被填满，毫无防备地向谢凌敞开。
夜晚静谧，连呼吸都很清晰，程星辞声音渐渐忍耐不住地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所顾忌。
谢凌只好停下来，用湿漉漉嘴唇贴着程星辞唇，把他扰民动静吞下去。
程星辞没力气思考自己吃进去什
液体，味道有些怪异甜蜜，所有思绪都跟着谢凌手指翻涌、沉醉，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又低又哑错乱音符。
不够，还不够，程星辞愈发空虚，想要被填满欲望在腹胸升腾，无法抑制。
肺泡，让他爱这个人用信息素抚慰他，填满他。
“
不怕痛，也不怕受伤，”程星辞在喘息间说，“凌哥，弄坏。”
第三次吻下去时候，要温柔缱绻很多。谢凌扯掉身上衬衣，也没有阻止程星辞解他裤链手。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影响味觉，他觉得程星辞好甜。
口中津液是甜，柔软嘴唇是甜，皮肤也是甜。
他贪婪地亲吻、啃噬，不愿放过每处。吻过之处皆留下暧昧痕迹，就像宣誓领地标记。
他偏头错开谢凌吻，双手紧紧抓住谢凌起层薄汗坚硬手臂，凑近谢凌耳边说几个字。
谢凌抱紧他，手指抽离，在他肩膀上咬口，然后支起上身探手从床头柜下层抽屉里摸出个红色盒子，还没有拆封。
程星辞眼看到包装上“L”，竟有些害羞，低声问他：“什时候买啊？”
“接你回来第二天，”谢凌撕开包装，取出只递给他，“帮带上。”
晚风掀开窗帘时在落地窗中央拉出道空隙，夜深，对面高楼上巨幅屏幕已经关闭，楼宇在墨蓝天幕上投出恢弘背影，高层顶端红灯闪烁。程星辞关于第次记忆便印在这个画面里。
程星辞越来越软，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端，空气稀薄，需要吞进很多很多朗姆酒才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太爱谢凌。
夏末晚风吹起没有拉严窗帘，有些凉意在皮肤上激起层战栗。被吹散信息素很快又浓郁地纠集在起。
谢凌边顺着程星辞小腹吻下去，边问他：“你冷不冷？”
程星辞摇摇头，咬着下唇，难耐地把头偏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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