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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颔首：“那现在算达成
致
吗？”
盛敏犹豫下：“算吧。”
“别吧啊，肯定点。”李玄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说好，在咱们换回来之前，你给
活着。”
说完还拇指摁摁。这动作和他不耐烦
气质实在不大相符，盛敏低头看眼手，很诚实地说：“尽量。”
李玄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满脸要发脾气又强制按捺样子。盛敏却也不再说话，客厅里时只听见摆钟滴答声音，还有屋檐边残雨飘落细微响动。
尖都快贴到起。压迫感太强，他好像也不能说不，只好点点头。
李玄表情似乎满意点：“那不就行。所以咱俩换过来这段时间呢，你就好好给活着。等什
时候换回去，你想怎死怎死，绝对不拦你。看在认识场份上，清明节还给你送束花，成吗？”
他句句都用问句结尾，言辞中，却绝对不是商量意思。
盛敏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脸，他自己从来都不会有这样强硬神情，有点失神，好半天才问：“什花？”
“啊？”李玄没想到他这个问题：“你想要什花？”
“要不你先把澡洗完吧。”安静地坐会儿后，盛敏斟酌着道，“头上还有泡沫。”
“怪吗？”他提，李玄立刻想起刚刚冲出浴室看见他正要跳楼场景，火气腾又上来。
盛敏抿着唇：“怪。”
“知道就好。”他这个样子，李玄仿佛拳打在棉花上，最终没有再多说什，起身去浴室。
作者有话说：
“非洲菊和向日葵，非洲菊要红色。”盛敏说，“还要城南滨江路旁边最后家甜点铺子桂花糖。”
李玄没想到他还真有要求，心道真够别致，谁家扫墓用红花？自己带糖去难道他还能从墓里爬出来吃
盛敏见他直不说话，想想：“太多？那糖也可以不要……”
“没事，都给你买。”李玄觉得他脑子八成有点问题，不过盛敏看着他，眼睛亮晶晶。不知为什，眉宇间带着点不合时宜天真。比刚才要跳楼样子顺眼多，就很痛快地答应。
“好。”盛敏语速飞快地说，生怕他反悔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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