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不是说这个。”杨絮说，“关键他也不像助理啊。
“像什
？”
“长得像跟你抢工作
。”
李玄被这个说法逗笑
：“你们助理界对长相还有限制呢。”
杨絮看他笑也嘿嘿笑两声：“不过他人还挺好哈，挺好相处，感觉好像以前认识
样。”
“不吃甜。”李玄说。
“啊？”杨絮诧异地看着他，“你不是”
“现在不想吃。”李玄改口，“会儿给盛给李玄吧。”
“行。”杨絮有点犹豫地四下看眼，“他人呢。”
“接电话去。”
“你怎想你妈？就是偶尔玩点小麻将，无聊，什叫又去赌？要是赌，警察怎不抓？”王淑英吵闹起来。
“你别赌。”
盛敏闭上眼睛，下午阳光刺眼得很，悠悠白光照着花坛上灰尘，狼藉而污浊。他不由得想，如果是李玄，会怎面对这样家人，怎处理这些比灰尘还难以清理事情。
可他不是李玄，逆来顺受惯，只求息事宁人：“等下会把钱打给你。还有事，先挂。”
那头休息室里，化妆师已经卸完妆，李玄等会儿，久久不见盛敏回去，他纳闷什电话需要打这久。门忽然被推开，他以为是盛敏，结果杨絮阵风似地冲进来。
废话，因为他才是你哥。李玄嗯声。觉得这个话题应该结束，杨絮却还在看他。
“还有什事。”
杨絮迟疑片刻，四下看眼，先跑过去把化妆间门关：“不行，哥，你还是和说是实话吧。李玄真是你助理啊？”
杨絮哦声，把保温盒放在旁边茶几上，李玄和他不熟，也不想说话。便把齐泊原发来几份简历拿出来看。
这样安静坐会儿，杨絮却待不住，蹑手蹑脚地抽跑到李玄旁边椅子上坐下：“哥。”
李玄不耐烦掀起眼皮瞥他：“说。”
“那个李玄，真是你助理啊？你怎突然要新找个助理？工作不尽职吗？”
“多个人和你分摊工作有问题？又不会分你工资。”李玄把手机向下盖在化妆台上。
“哥。”他气喘吁吁地，“张哥走诶。”
“走就走啊。”李玄说，“你要跟着去啊。”
“他是不是被你气走。”杨絮有点兴奋，“哥你今天怼他好帅。”
李玄瞥他眼，不太能搞懂他这种亢奋来源。
“当然你直都帅，今天尤其。”杨絮嘿嘿笑着，拿个保温盒给他，“对，你最喜欢那家桂花汤圆，看离得近，刚去给你买，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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