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外，英鸣看着那个似曾相识
自己，却只觉得很遥远。
“
直跟自己说，想要东西，就要靠自己能力去争取，别人话，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当做是放屁。反正，本来也不是为
争给别人看，做是因为想做，谁也不能勉强什
，爷不高兴，就撒手不管
因为到底是旧电影，画质远不如现在这些高清电影清晰，带着挺重胶片感，仓库偌大空间之中，也就只有后面餐桌上吊灯和电视画面光线，映着两个人脸上各种色彩变化。
最初英鸣还有些尴尬，看到后来也跟着笑。
过这多年再去看当年作品，感觉可笑地方很多。哪怕是明明正经地方，也都透着股滑稽。
反而是他旁边石毅看很认真。
剧情前半部分比较轻松地方他还有心思说两句闲话，看到后面，已经差不多投入进去。
碟片抽出来。
“大概从二十岁之后就没看过这个……”
人老陷在回忆里，会逃避现实中生活，英鸣有段时间很喜欢回顾这些旧电影，但是当发觉到回忆越多，只是让自己面对现在情况更加烦躁时，也就不再尝试。
打开DVD机，英鸣拿着遥控器退到沙发边上：“你就算想笑也别当着面笑。”他转头看眼石毅：“刚喝点酒，比较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后者被威胁笑下，走回去把两杯酒端过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坐下英鸣旁边：“还以为你直都是那副自恋到欠抽德行。”
看到英鸣演那个角色被自己父亲扇巴掌时候，石毅很突兀笑下：“你知道，有过完全样经历，那时候，看着这个电影，就觉得你在演。”
负气，自傲，目无切。
心里那点是非观挂比天还要高，看不过去东西都要去管，也不掂量自己斤两。
英鸣转头看眼石毅侧脸，对方没回头，只是盯着电视，表情有点恍惚，眼底神色满是复杂。
电视上，那个少年因为家人呵斥而含着眼泪。
结果英鸣只是挑下眉角：“自恋可以，但是你恋就不行。”他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往后靠：“别爱上。”
痞少那时候英鸣，眉宇间桀骜毫不掩饰。
石毅其实也很久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严格说，他大概看最后次比英鸣还要早。
但是，很奇怪，剧情什他记得很清楚。
甚至会在看到熟悉地方，指着跟英鸣说，他还记得接下来剧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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