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忌尘眼睛瞪大
，人彻底呆住。
邵凡安也没给他多余
反应时间，稍稍偏过脸，紧接着又多亲两下，还在他嘴唇上湿乎乎地舔舔。
亲完，邵凡安往后错错，垂眼看看他嘴唇，又看向他眼睛：“不是教过你，亲嘴儿时要把眼睛闭上吗？”
段忌尘鼻尖儿都是红，扣住邵凡安后脑勺，
下子撞过来。
嘴唇相贴瞬间，他闭上眼，豆大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滚下去。
脸，神情十分认真地问：“你那时候……说话，算不算数？”
邵凡安心底下软乎起来，他知道他问哪句，可还是故意道：“哪时候啊？
说好多话啊，哪句啊？”
“你为救跑回来时……你自己说，你说你以后去哪里都要带着，你说你不会再丢下……”段忌尘睫毛颤啊颤，看着有些紧张，“这些话算不算数？”
“算啊，谁说不算数。”邵凡安笑起来，忍不住又往前凑凑，“不是说，不骗你。”
“那……”段忌尘把攥住他袖子，结结巴巴地问，“那这话是、是什
意思？”
两个人彼此间挨近，邵凡安顿时觉出脸上有股凉凉湿意。他怔怔，侧过头想去看段忌尘脸。段忌尘却是不肯，直接把脑袋往他肩窝上埋，两只胳膊环着他腰，抱他抱得紧紧。
不给看，那他这会儿也知道段忌尘这是悄摸掉眼泪，而且泪水还流得凶，泪珠儿颗接着颗地往下落，没过多久，把他半边衣领都给浸透。
他伸手搂着段忌尘后背，本来想逗上两句嘴，结果话没说出口，自个儿心窝里反倒也跟着并泛起酸涩来。
自苏绮生凭空出现在祖师庙，到青霄派师门遇险，到段忌尘以命相护，到假
邵凡安抓抓头发，装着样子思索番，说：“就字面意思。”
“那你、你那时候还……”段忌尘有点儿着急，脸上还急出点儿血气来，“你说完还亲，亲脸颊，你为什亲？”
“亲吗？”邵凡安不记得，他费神回忆下，还真给想起来，哦声，“那算什亲啊，那不就是挨近蹭下？”
他这句说完，段忌尘像是被噎在那儿，张张嘴，时间又说不出别话来，只神色怔怔地看着他，脸上愈发地红，也不知是急还是恼。
邵凡安这心里头，就跟被人捏咕好几把似，酸酸涩涩。他盯着段忌尘眼珠儿，探身慢慢贴过去，在对方注视下，轻轻在人家嘴唇上啄口，然后弯着眼睛笑笑：“这才是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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