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拐？
捂肚子？
商鹿衍在脑子里搜刮
圈，也没想出来符合这两个特征并且会在医院出现
人。
“走廊有监控吗？”商鹿衍问。
高护士顿下，应他：“有，在保安室。”
“商先生，还没睡吗？”
护士是个四十出头中年女人，姓高，家里有个刚分化读高三omega儿子，正是母爱最泛滥时候。
“年轻人不要老熬夜，不然肝啊心脏啊受不，头发也会秃。”
商鹿衍只好把还没拨开拼图堆堆地塞回盒子，顺着她话说：“就睡，没打算熬夜。”
高护士笑着看他收拾，替他整理被子时候忽然想起什
，告诉他：“对商先生，刚刚
过来时候看见你病房门口窗户站个人。”
他有些烦躁，“现在不能出院吗？觉得身体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问题。”
简白敛避开他伤口用指腹摩挲着他后颈，声音沙哑而温柔，“虽然他们在癌症志愿者身上做无数摘除腺体手术实验，但真正能够活着恢复如常太少。”
“再坚持会儿观察看看，好不好？”
商鹿衍抿抿唇，水汪汪蓝眼睛流动着犹豫情绪，看上去湿漉漉。
商鹿衍掀开被子，原本打算去保安室看看，但转念想，还是等明天简白敛来让他去看，免得擅自行动再出意外。
高护士临走前给他吊药水，商鹿衍用空着左手拉下眼罩，调整好睡姿就闭上眼。
夜色静谧，偶尔会听到冷风刮在玻璃窗上细微声响。
商鹿衍睡得正沉，蓦地感觉
“还想过去问问他是不是来探病呢，他就从那边楼梯下去。”
“那人长什样？”
商鹿衍边问边转头去看窗外，窗户敞开着，灌进来大片冷风。
走廊投射下来影子吞没病房透出去昏暗光线，如同野兽无声张开血盆大口，正伺机等待着猎物掉进陷阱。
商鹿衍视线在窗边转圈，刚收回来，就听见高护士说：“看不清长什样，太黑，不过他走路姿势很奇怪，瘸拐，还直捂着肚子。”
简白敛被他勾得有些动摇，抱着他亲又亲，最后卡着探病时间结束最后秒离开。
简白敛走将近半小时，商鹿衍才想起商黎夏要来S市住几天事情。
他把拆封拼图放到边，捞起手机编辑条信息发给简白敛。
让他帮忙接待下商黎夏，以及来医院时候顺便把商黎夏带给他快递拿过来。
刚发完，巡房护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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