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遥遥望着季青琢，直到主持人抽取号码结束。
“是361座
同学，把话筒递给她。”女主持人热情地说道。
还瞎着眼季青琢还记得自己座位号，她不知所措地站
起来。
沈容玉：“……”
“请问这位同学，你觉得沈容玉弹奏钢琴曲在表达什
呢？”女主持人问道。
哦，季青琢在心里点点头，她听沈容玉弹过这首。
沈容玉上台时候，台下欢呼声很足，他很受欢迎——虽然在场所有观众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
在满场喧嚣声中，季青琢看到台上沈容玉目光投向自己，或许是今日气氛太过热烈，总之，她眸光微闪，却发现自己又看不见。
沈容玉看向她目光带些感情，他落座弹琴时候，依旧是在看着季青琢。
季青琢还抬着头，他以为他在与她对视，弹琴时候目光那叫
个深情缱绻。
侧过头来问她。
季青琢拿起自己手套，点点头。
他将季青琢手套拦下来，将自己大衣口袋露出来：“这里热。”
“这是你衣服。”季青琢抗议。
“等会儿上去要脱，就当给你。”沈容玉将自己大衣口袋敞开，“放进来。”
沈容玉看着她，竟然也有些期待，她不会今天听完，还没听出些什吧？
季青琢什也没听出来，她看也看不见，就这摸着话筒，直接抄沈容玉曾经给她讲过答案。
“呃……歌颂钢铁般战斗意志？”季青琢试探着小声说道。
虽然是在许多人面前表演，但这曲子是他弹给她个人听，从始至终，他都在注视着她。
季青琢眼前是片黑暗，她只能听到雀跃舒缓钢琴曲流淌过她耳畔，直到首钢琴曲弹完，主持人又加个新小互动。
“真实太好听，不如
们来抽选位同学说说听这首钢琴曲感受吧。”
“好啊，这边道具已经准备好。”
两位主持人唱和，这个小互动在沈容玉意料之外——他担心有人听出这曲子含义。
季青琢将手放在他大衣口袋里，果然比自己手套暖和多。
他们两人小动作没人看到，沈容玉要上台时候，文娱委员在满场找他。
他将自己大衣放在季青琢这里，往舞台后台走去。
季青琢抱着他衣服，思考着他会表演什。
她看到舞台上多架钢琴，主持人在报幕：“高三班沈容玉同学给大家演奏《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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