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大概持续
5秒，顾筹就看到镜头里傅执远那张好看
脸慢慢变大，最后只剩下嘴唇部分，他贴在镜头上，贴
下，然后火速松开。
“莫名其妙要求，
手机屏幕脏死。”
即便做这种事，傅执远也还是忍不住要吐槽。
顾筹在笑，他想，如果此刻傅执远在他身边就好，他就能看到傅执远那张脸变得通红，眼睛不停地眨，理直气壮地说些话，反应变得奇怪。
就像个小动物那样。
在这个清晨六点刻房间里，公司给安排公寓楼下有人开始讲话，个西班牙大妈，叽里呱啦地说着，顾筹没仔细听，只觉得有些吵。
他看着镜头里傅执远左右晃动模样，突然很想他。
突然，镜头里傅执远凑得很近，他眼睛被放大得有些吓人。
“眼睛突然好难受，是不是进东西？”他伸出手指，把下眼睑往下按住，眼睛不停地眨动，看起来是真不舒服。
顾筹笑下，说：“镜头好模糊，可惜不能帮你看。”
睡会儿吧，今天不是八点就要出门吗？”
他记得顾筹前天和他发微信，说今天和z.府部门有个早会，得提前去准备。
“没事，和你说说话。”顾筹打个哈欠，在被子里翻个身，他开点窗帘，外头光线照进来，并不明亮。
事实上，两个人也没有太多可说，傅执远弯下身子去喝牛奶，手机拿偏些。
“把镜头对着你啊。”顾筹突然说，“给看天花板干什
。”
傅执远最近工作倒是闲许多，他和顾筹已经持续个月这样异地恋。
好在平时他尽管社交活动很少，但自己也有自己生活，不太显得很寂寞。
但他
那边人还在继续揉眼睛，揉会儿，才终于看起来舒服些，说句：“烦死，是睫毛。”
“傅执远。”顾筹等他重新戴好眼镜后，喊他声。
“干嘛？”
“亲下。”
“……”
傅执远顿下，笑开，说：“就喝口牛奶。”
镜头里傅执远穿件蓝灰色T恤，看起来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显得从袖口撸出来手臂，更加细瘦，沙发旁边落地灯光，照亮他半边脸。
手机前置摄像头不是很清晰，他脸在里面透出来股带着朦胧美意。
傅执远戴框架眼镜时候，总是传递出那种不精明气质。
他端着牛奶杯子，喝口，又觉得烫，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不太开心表情，下秒，又笑着问顾筹，今天还打算吃海鲜焗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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