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迟眨巴眼睛把脸凑过去，悄咪咪问，“啥啊
脱衣服
时候童迟盯着看
好几次，身上肌肉线条比之前明显太多，以前就是干瘦，现在看着壮。
“脚收
下。”段闻停把上衣脱，蹲下拉开童迟脚边抽屉，从里面抽出来件儿短袖套上。
童迟盯着他哥后背看，上面还有些疤痕迹，都是小时候遭罪，还有部分是打架打出来。
“你这两天怎
回事儿？”段闻停突然抬头看着他，“成天盯着
。”
童迟晃神，下就慌，手指缠着自己衣角，“哪儿有，哥，那个”
——哥你谈过恋爱吗？
——你为什不谈啊？是没人喜欢你吗？
——你有想过为什没人喜欢你吗？是因为太凶吗？
童迟坐在椅子上犹如屁股上长刺，个劲儿来回颠。
思前想后，把最后句用笔划，他怕段闻停到时候用书包砸他。
到生理相关，老师避而不谈，同学只会瞎起哄。
童迟在图书馆看书看半天也没看明白。
他想问问笠海这些事儿，但又不知道怎开口。
这种事儿最折磨人。
最后思前想后，童迟还剩最后个人选——段闻停。
“啥？”段闻停离那近，眼睛盯着他。
“”童迟把眼神躲，还是不敢看他，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来。
“有屁就放，给你说多少遍说话别墨迹。”段闻停这会儿累要死，没精力在这儿耗。
童迟深呼吸，咬牙，偷瞄眼自己问题大纲，“哥你最近有没有看什特别东西。”
段闻停起身坐椅子上，“有啊。”
等到天快黑，外头门咔嚓声响，段闻停回来。
童迟心算是彻底提到嗓子眼。
“作业弄完？”段闻停单肩跨著书包，把包随意扔在床上。
还有不到个月期末考，他这两天累要死，但又极度自律，自律到童迟觉得他哥是不是有什自虐倾向。段闻停成天做卷子，六点多还要起来去学校跑步，晚上回来吃完饭摸黑还要再去路上跑两圈。
这小子肉眼可见健壮许多。
现在段闻停在他眼里，那可谓是经验丰富，满脑子黄．废料复杂人设，并且彻底洗刷童迟心目中单纯好哥哥形象。
他那天颠著书包从学校回来，发现段闻停还没到家，他钻进卧室开始琢磨自己措辞。
拿出张白纸，给自己问题做个提纲，琢磨着怎才能含蓄表达出他好奇。
——哥你最近看什特别东西吗？
——你怎看待学校那些谈恋爱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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