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看诊
是位怀有三个月身孕年轻姑娘，陪同她起来有她男朋友和妈妈。
女孩手持B超结果过来找顾影，从开始给她开检查项目到现在来看结果，女孩全程副很不开心样子。
顾影拿着B超单，平静地叙述结果：“胎儿大小目前12周，长大概有5厘米，所有器官开始运作，胎心正常。”
“医生，如果
现在不要话还能做掉吗？”女孩脸上没有点对新生命期待，似乎这对她来说只是个烦恼。
“可以。”顾影说，“你想好
就行。”
顾影手机快没电，两人才不舍地结束通话。
新年第二天，顾影值白班。
中午用餐期间，她接到天骄孤儿院现任院长李院长电话，“小影吃饭没？”
“刚吃完。”顾影放下吃半饭，问：“是有什
事吗？”
她跟李院长之间联系不多，对方般没事不会给她打电话。
值早班时候，她通常是天还没亮就得起床。
当时租这个小区主要是看中它便宜，户型是室厅，不用跟人合租，乐得自在。
“你们那有居室出租？”顾影问。
“好像没有。”李思怡说，“市区公寓也不便宜呢。”
“那算。”顾影吃完最后口面，拿纸擦擦嘴，“先待这吧。”
“你说什胡话呢？”女孩妈妈不满地呵斥她句，“打胎对身体伤害很大知不知道？”
“可是还不想结婚，他也不想。”女孩看向站在边上声不吭男朋友，“他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女孩男朋友戴个棒球帽，穿着很嘻哈，站在旁像是个事不关己外人。
女孩看向他时候，他耸
“是这样，当年资助你那人打来电话，让你不用再汇钱过去。”
李院长说完停两秒，像是怕她不高兴，说话有些犹豫，“你现在个人也不容易，建议是，等你以后手头有足够钱再去还也不迟。”
跟昨晚样，顾影没有回应这件事，而是说：“给小朋友们买些毛衣，地址填错寄到医院来，等会下班送过去。”
“行，那等你过来聊。”
今天顾影到底是没能按时下班。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省。”李思怡轻声道，“李院长不是说，那边并不需要你还钱。”
“要还。”顾影似乎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多说，开始转移话题，“你染头发？”
李思怡笑着撩下自己栗色长卷发，“对啊，好看吗？”
顾影笑，“好看。”
女人只要聊到发型护肤品和衣服，就没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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