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燃说：“之前就跟你说过，至少在这件事上，不需要、也不喜欢你为牺牲什
，只会觉得烦。”
周燃拿着空茶杯，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看着，看着看着笑
起来。
“你就是自尊心太强，也太要强。”
冷着脸看他：“不想拿人手短。”
跟周燃之间很少会有这样
氛围，暗自较劲似，这感觉让很陌生。
周燃说：“就是故意，带你来给你吃个定心丸。”
“什意思？”
“知道你
直挺介意。”周燃说，“当初到公司，真不知道会抢你职位。”
他突然又提起这事儿，气氛下变得有点正经起来。
“嗨，还提它干嘛。”周燃这严肃地说这个，搞得好像多小气似——不过确实小气，为升职加薪，受多少窝囊气，结果他个空降，勤勤恳恳装孙子那久都白费。
还挺意外，因为周燃跟学长竟然真谈起正经事。
在旁边支棱耳朵听着，越听越不明白，周燃叫来干什。
他既没有邀请加入，也没有问有什看法，完全就是把当吉祥物放在身边。
于是也不客气，这壶茶，咕嘟咕嘟全喝。
他俩聊完，喝茶水喝撑。
“没觉得这是牺牲。”周燃说，“只能说是恰好，有这个机会，你可以顺理成章地当经理，也趁机逼自己把，多往前迈步。”
他说：“再说，走，经理这个位置到底是不是你，也不好说。李小伟天天跟在总经理屁股后面晃悠，这事儿你不应该不知道。”
当然知道，李小伟就是个笑面虎，天
还是挺生气。
“如果是别人，无所谓。”周燃说，“但抢你，心里过不去。”
没忍住，轻笑声：“你现在这有良心呢啊？”
“嗯，成熟。”周燃说，“而且当初来公司也只是个缓兵之计，这脾气性格你也解，迟早都是要出来创业，那不如现在就做，两全其美。”
“如果你只是想趁早给腾位置，那真没这个必要。”也严肃起来，毕竟创业这件事不是那简单。
之后学长接个电话，说是有急事，先走，包厢里就只剩下跟周燃两个人。
说：“周经理可真行啊，上班时间，利用职务之便，出来做私人事情。”
还说：“你说你干坏事怎还不避着人呢？还非得带上，就不怕回去给你告状啊？”
周燃笑笑，副自信狗样子。
他伸手添茶，发现茶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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