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去，可落到他手心里，还不是什
都只能由着他高兴，说好
只尝尝，可……
殿下才是个骗子。
……
昨儿夜里这哑巴睡熟
，谢时观却仍还醒着，指尖抚过他额发，又在他那鬓角上落下
吻。
沈却在梦里轻轻皱眉，像是很嫌他似，于是殿下心里立即便起恶念，指腹碾过他唇瓣，又在他下唇上狠狠咬口。
这哑巴不知道有没有往心里去，今日起得太早，昨儿夜里王爷又迟迟睡不下，这会儿抱着他，终于是起几分倦意。
“转过来，”他低低地，“给
尝口。”
沈却愣愣。
“快点，渴。”
沈却不大想给他，因此便只在他掌心里写：有水……
就没痕迹。
他故意在那点小痣上碰碰，那哑巴紧跟着便颤颤，谢时观像被他这般反应取悦，从后侧埋入他颈窝，低笑声：“怕什？又不咬你。”
声调柔和好像方才那个把糕饼点心摔地人不是他。
“你还要给那寡妇写信，”谢时观在他耳垂上又碾又咬，把他那半只耳朵折磨得通红，“是本王教你识字，你却不曾给本王写过只言片语，走也不肯留句话……”
“你多狠心啊，”殿下恨恨道，“只待人狠心。”
那哑巴吃疼，半梦半醒地偏过脸去，唇微张着，透出点红痕。
谢时观真想把他弄醒，再堵上他唇舌，可犹豫半晌，还是收欲，起身到那几案边上坐着去。
这几案上陈着三盒糕饼，同他随身锦袋放在处，殿下随手掂掂，还是沉甸甸，他使钱从不计较，也不知这袋里钱究竟少没有。
但可以肯定，这哑巴就算
囊字他想不起来，因此便悄悄略过，继续写道：去拿。
可谢时观却扣着他人，不许他走：“不要水，只要你。”
沈却怕，急急地写道：思来、要哭……
要哭啊。
但身后那人才不管，哄着骗着说：“只尝口，又不全要，口你都不肯给吗？”
“就是回京，也不许给她写信，听见没有？”
那哑巴又开始装聋，往旁侧缩着脖子，不肯应他，于是谢时观故意把他咬疼：“你都有男人，连崽子都生，还同她个小寡妇缠磨什？你这样不安于室，换做旁人，都要绑你和那寡妇点天灯。”
沈却被他口中那“男人”二字烫着，无措地在他掌心里写道：没有缠……
他同陶衣如是清白。
“有没有怎是你说算？”谢时观很无赖地，“反正不许你给她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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