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摸
摸他毛茸茸
大脑袋，“笨蛋。”
林旭点点头，破天荒第
次承认自己笨，“以后不笨！不切手！”
程煜想到下午在派出所事，心里阵惶恐，忍不住抱住林旭。
林旭开心抱紧他，在程煜背上拍拍：“
会上班，赚钱，你就不累！”
周志没来，电话里趾高气扬要求程煜把林旭带回去，不然就会告他拐骗。
“对不起，对不起，”程煜摸摸他脑袋，“等急，肚子饿吗？”
林旭没答话，围着程煜走圈，又用手指点点他肩膀，“湿。”
“在下雨。”
“笨，伞要打好。”林旭说完凑过去在程煜脸旁嗅嗅，程煜连忙推开他，又伸出手把林旭牵着：“没抽烟，就是闻闻。今天老师教什
？”
“切菜。”林旭说着，把自己手抽出来，伸到程煜面前给他看。
舅。”
程煜脸顿时片煞白，听这话心直往下掉，“他成年。”
民警笑下，“你应该很清楚他情况，他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们会通知他监护人过来把他领回去，以后这种情况最好还是通知他家人声，像现在这样产生误会就不好。”
程煜喝口水，冰凉水顺着喉管滑到胃里，只要周志在天，傻子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外面不知道什时候下起雨，天空阴沉沉。程煜沿着路边屋檐慢慢往前走，暗沉天空忽然被扯开个口子，雷声轰隆隆响起来，瓢泼大雨从天下落下来。
程煜没办法，又怕耽误学习林
“怎？”程煜头雾水。
“看！”
程煜抓着他手，看到林旭手上有好几条被菜刀切到伤口，他低下头对着林旭手吹几口气，“疼不疼？”
林旭偏着头想想，手指头在程煜嘴唇上碰碰，“不疼。”
说完低下头抿着嘴羞涩笑出来。
已经下课很久，林旭把厨师帽和衣服脱下来，叠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又把教室打扫遍，站在门口等许久程煜都没来。每天上课下课都是程煜来接他，他已经记得回家路，但是程煜说定要等他来才能走，他听程煜话，只能直等着。
外面下着雨，同学们都走光，天快黑时候林旭才看到操场上个打着伞人急匆匆朝这边跑过来。
程煜嘴里叼着只湿半烟，见着林旭站在屋檐下连忙把烟扔进垃圾桶里，朝他走过去。
“下午店里有点事，来晚。”
林旭抬起手指着手表，给程煜强调：“走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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