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看上去不太聪明
亚子，
这
聪明系统当然要跟着最聪明最漂亮大美人。】
【宝，以后可就靠你
，虽然看上去没什用，但能给你开弹幕解闷啊！】
沈惟舟唇瓣微抿：“不去主角身边对你会有什不好影响吗？你之前说会受罚……”
系统赶忙摆手，
键三连，全盘否认自己说过话
“怎？”
【漏，大漏特漏，几年不见天道怎这拉。】
系统幽幽地叹口气。
【他确实是主角。】
【……】
看盛空阳样子，显然是感受不到这份束缚。
也是，这世上大多都是得便宜还卖乖之人，哪有那多严于律己日三省圣人。
若盛空阳真是这种圣人，沈惟舟反而还要头疼下。
毕竟以后算账话可能就不太好下手。
“盛公子，去秦国是自愿，非他人所逼迫，也不是为风九御。”
感觉。
像是有只无形大手，在编织着命运大网，无声无息地推着每个人去各种地方。
所以在知道盛空阳以自己为代价换千年冰魄花之后，沈惟舟就想好他接下来要做事。
盛明儒和风九御必定不会同意盛空阳离开他们，那就由沈惟舟来做这个砝码，借秦国帝君跳板，跳出命运束缚。
他要带着他师父离开这个地方。
系统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很久，久到沈惟舟都忍不住问句：“然后呢？”
【然后……职责是选择他。】
【但选择是你。】
沈惟舟闻言微微怔，停下手中动作。
没有给沈惟舟反应机会，煽情不过三秒，系统原形毕露，在意识空间内揽镜自怜。
“不喜欢他，以前不喜欢，以后更不会。”沈惟舟没有看盛空阳脸色，径自把手中暖手炉放回原位，“谣言止于智者，大家都说盛公子是个难得聪明人，应该不会丢掉脑子干些以谣传谣蠢事。”
“多谢，告辞。”
……
回去路上清净不少，沈惟舟特地挑条偏僻小路，让他不至于再浪费时间理会些蠢货。
系统跟着沈惟舟溜圈，没告诉他能不能重新绑定，就只是告诉他“看完回去吧”，话里话外都透着就是来看传说中主角眼而且没怎看上意思。
哪怕是死，他自己命，他自己定。
……
盛空阳向来是被算在聪明人那挂里，但此刻他难得眼神有些茫然。
他不明白沈惟舟意思。
沈惟舟显然早就想到这点，所以他只是笑笑，不再跟天命之子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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