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裕打开
客厅
灯，去拿盘子，让黎风然切蛋糕，把那块最好，最漂亮给他。
蛋糕上插着
块小熊牌子。
这是贺裕之前定做。
“太甜。”黎风然说。
贺裕：“有吗？”
黎风然在外玩起来，兴奋没度，拉着贺裕手奔走着，路回到家时，两人身上都凉透。
贺裕去他家把冰箱里蛋糕拿出来，这是他托贺母做。
贺母听到外面动静，从卧室走出来，看到贺裕在门口准备再出门，“还要上去吗？”
“嗯，还没给他过生日。”贺裕说，“先走。”
门“砰”关上，贺母有些无奈，儿子越长大，性子越冷淡。
“卖身。”贺裕说。
黎风然：“……？”
见黎风然受惊睁大眼，贺裕勾唇笑，黎风然也意识到贺裕这是在开玩笑。
贺裕问他：“要做吗？”
“
……还未成年……”黎风然犹豫道。
里面暖和得可以脱外套，而与之相对，出电影院，外面冷气袭来，冻人瑟瑟发抖。
两人去上厕所，贺裕率先出来，烘干手后，在厕所门前等着黎风然，等待期间，碰见对情侣，他认出对方是在电影院那两人，正浓情蜜意黏在块手牵着手。
谈恋爱……都这
黏糊吗？
“贺裕。”黎风然从卫生间里出来。
“嗯，走吧。”贺裕说，“晚上想吃什？在外面吃。”
“去切点水果吧。”
“太晚，别弄。”
“嘴里
黎风然家里没人。
他洗澡，脑袋上盖着毛巾，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个小蛋糕，蛋糕上插着十七支蜡烛，房间里关灯，蜡烛幽幽光芒映照在他脸上。
“许愿吧。”贺裕自动跳过唱生日歌步骤。
黎风然抬头看他眼，在蜡烛下脸庞比平时更柔和，眼神都似裹着柔情蜜意，他对贺裕这中催促许愿仿佛敷衍态度习以为常，闭上眼双手合十，十几秒后，睁开眼，吹灭蜡烛。
“咔哒”。
贺裕抬手弹下他额间，唇边已经扯平，“成年也不能做。”
“为什你能做不能？”
“因为你归管。”贺裕把话题拉回去，“吃什？”
黎风然：“烤肉！”
外面下过雪，地上铺着层薄薄银白色雪，树枝上未掉完绿叶也被雪覆盖，两人吃过晚饭，在外面晃悠阵，吹冷风。
黎风然：“你有钱吗？”
“有，拿零花钱赚点私房钱。”贺裕说。
黎风然：“……怎赚？”
“你想做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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