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你传说中
……”纪闻宸加重
音，“‘女朋友’啊。”
戚云枭：“……什
女朋友？”
“不知道吗？”纪闻宸道，“都说你，在之前那段时间——就是
不在时候，找个女朋友，呢，就想看看，情敌长什样，打探
下敌情。”
——情敌。
他说话明明白白，又格外勾人。
纪闻宸：“那戚总要靠多近，才把她香水味蹭上啊？”
戚云枭：“……”
纪闻宸闻闻他西装上，也有香水味，他眉间蹙蹙，太浓，浓得不像是蹭上去，像……
纪闻宸往后坐到沙发上，“戚总叫来，有什事？”
“想要继续和维持这种关系到话，把心收收。”戚云枭指尖在膝盖上轻点。
西装腰间扣子紧扣，肩宽腰窄，纪闻宸还未抬头，就已经先认出人。
“来办公室。”戚云枭说。
纪闻宸起身，跟在他身后进去。
“戚总。”纪闻宸关上门转过身。
戚云枭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缓缓，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脸。
，戚云枭和女人讨着工作，女人工作利落，偶尔对上他视线，才流露出两分小女生情态。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浓烈香水味。
戚云枭忽而提句题外话：“冒昧问句，你今天喷什香水？”
“香水？”女人愣愣，说个牌子。
“可以看看吗？”戚云枭不动声色问。
戚云枭唇边微微往上扬扬，解释道：“和
纪闻宸：“怎？”
“别乱勾搭人。”戚云枭说明白些。
纪闻宸：“哈，你说乱勾搭人？”
随后，他恍然大悟，“你觉得对她有意思？”
“为什要盯着她看？”
戚云枭：“……”
纪闻宸弯着腰，凑到他面前，垂着眼帘，睫毛在戚云枭眼中都很清晰。
他轻轻嗅嗅，“你身上有她香水味。”
戚云枭扯下唇角，“才见过面，人家香水味都记着？”
那位杨小姐身上香水味很浓，是那种成熟女人韵味香水气息，来过办公室后，办公室内也残留他香水气味。
戚云枭说，他想给朋友挑款香水。
“可以。”女人很大方，她出门般都会把香水带在身上，她把香水递给戚云枭。
粉色玻璃外包装很漂亮，开盖口有个蝴蝶结，在男人修长掌心中，似手可以握住。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门打开，女人从里面出来，吴助理去送她，纪闻宸看着两人离开背影，若有所思。
面前视线忽而被黑色西装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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