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枫鼻尖抵在他耳尖上，似有若无，若即若离，嗓音也忽轻忽重
，“那现在呢？”
顾引舟：“没有内人。”
“哦……没有内人啊。”他嗓音压低，震得顾引舟耳朵往下
路酥麻到
心尖上。
“哥，
呢，算什
？”他语调往上扬着，饶有兴趣问。
顾引舟闭闭眼，嗓音
“这儿？”蒋泽枫碰碰寻常人会觉得痒地方。
顾引舟瞳孔紧缩，浑身颤。
“撒谎。”蒋泽枫说，“听说怕痒男子惧内。”
顾引舟：“……”
蒋泽枫俯身，呼吸落在在他耳后，“哥，你惧内吗？”
温热掌心贴上来。
顾引舟不由抓紧被褥，肌肉紧绷，蒋泽枫拍拍他肩头，“放松点哥。”
“嗯。”顾引舟继续紧绷。
蒋泽枫：“哥，你这样没法给你按啊。”
“放松。”顾引舟沉声说。
顾引舟满脑子被蒋泽枫那句“心悦你”占据，选择性把自己想听话听进去，脸上出现片刻空白，紧接着眸子深邃看着他。
“哥，想上茅房。”蒋泽枫说。
顾引舟：“……”
蒋泽枫起身时，才觉着自己左手手臂枕麻，呲牙咧嘴揉好会儿，跳下板车，往茅房里去。
入夜，房内点烛火。
：“不臭。”
“啊？”
“不臭。”
蒋泽枫看他半响，忽而低低笑起来，“哥，是不是腌入味你都觉着不臭呢。”
顾引舟：“……”
顾引舟舌尖抵抵上颚，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蒋泽枫将药油先擦上，垂落睫毛轻颤，看着他通红耳垂，低下头，唇在他耳朵上碰碰。
真可爱。
“怎会不知道呢？”他问。
“……”顾引舟说，“不记得从前。”
蒋泽枫：“……”
之前他给顾引舟也按过，顾引舟那时没有这紧绷。
他轻叹口气，轻声喃喃：“放松不下来吗？”
“你怕痒吗？”他问。
顾引舟：“不怕。”
蒋泽枫拿着药油，道给顾引舟按摩按摩，顾引舟都准备脱衣睡，说不用，然后被蒋泽枫按在床上。
“今日累着，晚上放松下。”蒋泽枫说，“给你助助兴。”
顾引舟：“……”
从他嘴里说出来话，总会显得那奇怪。
蒋泽枫跨坐在顾引舟身上，拿出药油倒在手心。
蒋泽枫笑得眼尾都湿润些，“情人眼里出西施，果不其然。”
“此为何意？”
“天意。”
“什？”
“便是说，心悦你，那你在眼里怎着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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