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顾引舟在蒋泽枫院子里用
早膳才离开，他没刻意避着人，这回看到他
下人不少。
直把将军夜宿蒋大夫院子里传闻坐稳。
得知消息老夫人怒叹
声不争气，然后这几日蒋泽枫院中常有老夫人送来东西，许是安抚。
没几日，到除夕，蒋泽枫没有家，依旧住在将军府，除夕那天下午，府中下人来来回回在回廊上忙活着擦着地，到晚上，老夫人身边丫鬟到他住院子里。
“蒋大夫，老夫人要见你。”丫鬟说。
蒋泽枫把玩着他手，指尖在他掌心有下没下划拉着，跟勾人小野猫似，把人心都勾走，这猫还没有意识到。
“哥。”
“嗯？”
“
稀罕你稀罕不行。”蒋泽枫说。
这话来太突然，他时没有反应过来。
顾引舟沉默片刻，淡声道：“她以为强迫你。”
蒋泽枫莫名从这话里听出几分委屈，忍俊不禁，顾引舟在黑暗里看他眼，“你便不怕？”
“怕什
？”蒋泽枫反问。
顾引舟：“你便不怕母亲为难你？”
“这不是还有你吗。”蒋泽枫语气有些黏糊道，他侧身抱着顾引舟腰，就和在村子里日日夜夜样，把他抱在怀里。
明日还能不能见着顾引舟，解毒药方子昨日交到御医手中，他那也不太需要他。
昏昏沉沉睡到半夜，窸窣衣物摩擦声在房内响起，他觉着有风吹进床幔，裹着凉意躯体钻进他被窝，他倏地睁开眼睛，被人捂住嘴。
“嘘。”
沾染着药味气息袭来。
“是。”顾引舟气音说。
蒋泽枫站在回廊，外头下着
“这辈子都不能没有你。”蒋泽枫低低说，“别不要。”
顾引舟：“……”
这刻他只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
“怎会呢，哥怎会不要你。”顾引舟回身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两口，呼吸粗沉，“哥想你都想不行。”
实在是被蒋泽枫拿捏得死死。
这话极大程度取悦顾引舟。
“你放心，都交给。”他说。
蒋泽枫：“便都靠你，哥。”
“嗯。”
许是他这会儿刚被吵醒，声音里还黏黏糊糊，有股撒娇劲儿，顾引舟有些心猿意马，在外面被冷风吹凉身体又开始热乎起来。
“你怎来？”蒋泽枫嗓音里还有未散去倦意。
顾引舟：“同你幽会。”
蒋泽枫摸到他发梢有些湿，“外面下雪？”
顾引舟：“嗯。”
蒋泽枫：“今日老夫人同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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