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骂道：“废物。”
靖王没吭声，半起身坐他腿上，搂住他脖颈，在他耳边呢喃，好似恳求，又像冷漠地命令：“帮
。”
隐隐地，也不想去深究。
他有预感，
旦这疑惑解开，他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境地。
“那现在呢，你查到证据
？”
段钺已经包扎好，把他手平放在小腹上，用指腹替他擦去眼睑血迹，又捏捏他眼角软肉。
这个动作，纯属是习惯。
好不容易重生回，却处处都是无能为力。
他有些懊恼，看眼靖王：“你怎有闲情逸致来查这个。”
“父皇想拿你作药引事，已经在宫里传开。”
他盯着段钺眼，“只要吴征身份揭穿，长生丹骗局，便会不攻自破。”
你和段十二，谁都不用死。
讽笑，“你再多嘴，信不信这就废你手。”
靖王抿唇，没吭声，乖乖枕在他肩上。
段钺也没觉得不对。
他方才错怪人，这会还存着几分愧疚心理，神思不属，全凭本能在行动。
甚至还帮靖王调整下姿势，扶正他手臂，方便自己包扎。
从前遭刺杀，他若受伤无法行动，靖王便会大发善心，将他抱在怀里带回府。
段钺靠在他肩上，疼得晕不，又无法疗伤，没事干时候，就会去摸他眼睛。
这时候靖王尤其好脾气，无论段钺做什，他都不会变脸。
这次也样。
靖王顺从地闭只眼，蹭蹭他指腹，再睁开，闷声道：“还没开始查。”
不过后面这句，他没说出口。
前世他，觉得段钺更有利用价值，所以从中作梗，让段十二去做替罪羔羊。
这无疑是最快最有效手段。
今生却不知为何，他宁愿花更多心思查案，从吴征身上找突破点，也不想再挑唆段十二去替死。
他不理解自己做法。
靖王看他捣鼓，道：“进宫要办件旧案。”
“什旧案？”段钺头也不抬。
“十几年前桩炼丹案，致死付家村上百口人，锦衣卫怀疑和吴征有关。”
段钺想想，前世靖王压根不关心长生丹，并没有这出，剧情里也只提到赵景幼用长生丹救太子，其余炮灰事迹都笔带过。
是以，他并不解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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