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江辞舟德行不好,没成想只成亲数日,便出去吃酒狎妓。
崔芝芸垂眸苦笑下:“是
对不住阿姐,早知如此,不如由
嫁去江家,左右
在哪儿都
样,
青唯回头望去,崔芝芸面色苍白,弱不胜衣,竟比刚到京城时更加憔悴。见到青唯,她却很欣喜,疾步过来,“阿姐,你来看?”她握住青唯
手,“自从你嫁去江府,
直想去探望你。”
她瘦得太厉害,连手指都细骨嶙峋
。
青唯猜到她大约过得不好,想想,到底还是关心
句:“你近日怎
样?”
崔芝芸垂目笑下,撤开手,见青唯没动茶水,提壶想为她斟,手触到茶壶,竟是凉
,“惜霜这几日身子重
,吃什
都不合胃口,她肚子里
到底是高家长孙,府上
人看重,多关怀
些也是应该。
就那样吧,不过是个寄人篱下
表姑娘,可有可无
。”
她放下茶壶,回身道:“不说这个,阿姐呢?阿姐在江府过得怎
样?”
三日后,高府。
引路嬷嬷将青唯带到花厅,唤人来奉茶,随后行礼道:“大表姑娘在此稍候,老奴这便去请表姑娘。”
青唯颔首:“劳驾。”
这间花厅位于高府西跨院,青唯此前住在这里时没来过,她嫁人
,而今再回来,便算是客,待客有道,把人带到偏院接待,算很失礼
。
青唯没计较,在圈椅里坐下。
青唯其实在哪儿都无所谓,只说是还好。
她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很快直入主题:“芝芸,有桩事要托付你。”
崔芝芸道:“只要帮得上
,阿姐尽管说来。”
青唯思量下措辞,“
官人这个人,你也知道,成日里浪荡惯
,
嫁过去没几日,他瞧上
个花魁,前阵子还为
她在东来顺摆酒,结果被人做局,险些遭到伏杀。眼下这花魁被疑作嫌犯,关押在京兆府,你能不能帮
跟高子瑜打听打听,这花魁究竟是不是凶犯,若她是,还望
定严惩,若不是,她何时放出来,还盼知会
声,
拿些银子,把她打发
。”
崔芝芸听这话,有些震诧。
她在江府连等
三日,非但江辞舟没回来,朝天与德荣也没回来。
江逐年近日去附近州县办差,她
个人住在偌大
府邸,竟像是又回到当初飘零
日子。
她本想夜探京兆府,会会囚在牢里扶冬,但折枝居案情牵涉重大,她贸然行动,只怕打草惊蛇,思来想去,记起高子瑜是京兆府
通判,便过来找崔芝芸帮忙。
青唯坐没
会儿,只听身后传来
声:
“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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