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另
人和他
护卫，皆是平平无奇。三个护卫顶多就是比常人高壮些，会耍几个招式，多把子力气罢
，刀下都未必真见过血。
白殊挨到刘道守身边，低声试探道：“太子来青楼，竟带着这
多护卫。”
刘道守又现出怪异神色，侧头与他耳语：“
便是直在江阳，也听说过这两年太子曾多次遇刺，甚至在安阳城里都有过回，所以随行护卫不少。据说，刺客都是史更汉叛军余孽。”
白殊不知道史更汉叛军是什，但知此时不方便问，总之自己猜对太子是哪个，便继续观察下方那两兄弟。
此时琴曲到
也不例外。至于弹得怎样嘛……反正没人会说不好。”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如意楼前，此时楼里楼外都站满看热闹人。
刘道守左右望望，招手叫过个仆役模样男人，掏出点碎银塞给他。那人收好钱，咧着笑容在前面挤开人群，将两人领进楼中，再带上处视野好楼梯中段。此处已有不少人，但不像下方那拥挤，应该都和刘道守样，是为看热闹不惜花钱富家子。
白殊很快便感觉到周围许多目光扫向自己，耳里也听见抽气声和低语声，他却是毫不在意，只垂眼往下方望。
两人进来得晚，演奏已经开始。楼搭起表演台上拉着块大幔帐，后方坐着十个用布巾遮面女子，甚至连穿着都是同样能遮盖身材宽大衣袍，每人抱着把琵琶正在弹奏。
那些女子动作堪称整齐划，琵琶声从她们手下铺开，忽缓忽急，忽高忽低。在白殊这个对音乐窍不通人听来，如果闭上眼睛，他甚至都听不出这是合奏。
白殊又转眼去看台下人。他位置在表演台侧边，比二楼低，正好能将坐在下方太子和肃王看得清楚。
台前清出片地方，只摆两套案椅，两个年轻男人坐在案前。人坐姿随意地倚靠扶手，时不时向旁边那人送去轻蔑目光，身旁还足足围着十个护卫。另人则是狠狠地回瞪过去，不过他这边气势就弱不少，只有三个护卫。
白殊再细看那些护卫，发现双方也差别甚大。那十个护卫看似随意扶刀站立，实则处于随时可动手蓄势之态。在队列排布上也内含玄机，交错站位令他们彼此间既不影响动作，也能相互照应周全。
最重要是，白殊能从那些人身上感受到久经沙场煞气。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唯有同样身经百战人才能嗅出同类味道。而且，不仅是那些护卫，就连被他们牢牢护住那个青年，也有亲历战阵留下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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