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手指在上面轻轻按
按，沈亦欢“嘶”
声，往后躲，又被拉回来，陆舟细看后，说：“有点肿。”
“
知道肿。”沈亦欢低着头嘟囔，“那你还按。”
“会儿到边防站给你抹点药。”
周围圈人都围观着，看着刚才连开十几枪连眉头都没皱
陆对长对着小姑娘额头上丁点儿磕着碰着皱起眉头。
沈亦欢在扫过来视线中有点别扭，她摸摸自己额头，小声说：“不用那
麻烦。”
陆舟扭头继续问未问完话：“你们上次见到李邬，是什时候？”
他们这才犹豫下要不要说，坐在前边何闵火，手枪枪柄在车座扶手上重重敲：“不说老子枪崩你们信不信！？”
“上、上个月！老大自己都自顾不暇，最近都不会露面！”
“怎自顾不暇？”
男人还是不说话。
那人脚：“说说吧，枪哪来？”
男人胳膊上中枪，染红片衣服，哀嚎着：“饶们吧大哥，们只是底下跑跑腿啊，们哪知道什啊！！”
陆舟蹲下来，单膝屈着，问：“李邬派你来？”
男人痛直喘气儿，倒是旁边人下子承认，脑袋点缝纫机似。
陆舟：“李邬在哪？”
陆舟说：“不麻烦，听话。”
陆舟挠眉，开口就直接问：“另个军火集团主谋是谁？”
男人愣：“……不认识，没见过，只听说很年轻，大有来头，货源是美国来，听老大说过，他那货是美国军方专用配枪。”
男人说完，陆舟下意识去看沈亦欢。
他目光顿，伸手抚上沈亦欢额头，低声问：“额头怎？”
“啊。”沈亦欢回忆起来，“刚才撞到。”
“这们真不知道啊！”
身后越野车门打开，陆舟回头看眼，便看见沈亦欢抱着相机出来，站在车门边。
外面风大。
陆舟招手：“把他们先都带上车。”
四人四人分组上两辆车，委委屈屈挤在车后，挤得丝缝隙都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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