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愣住
。
他摸摸后颈，不自觉点点头。
「那就对，他把
部分
灵魂给你。」瘦长鬼影双手抱在胸前，「他碎得太厉害，换别人没办法在那
多
「
也是个所记不多鬼魂。很多事情都忘，」
「只是据所知，造神之时，属于人类躯体都会焚烧殆尽，唯独留下颗心脏。毁掉它，神明就会彻底消亡。」
「明明他毁掉心脏，形魄都消失无踪，可……还是能隐约感知到他气息。」
「原本以为这只是错觉。」说到这里，他眼神转移到简书身上，「直到你闯进来。」
简书心似乎被只无形手捏紧。他声音有些发抖，追问：「然后呢？」
置在供桌上牌位，同族长手中托着裴策心脏样碎裂开来。阴沉木最为厚实，可纵然是阴沉木，被密密麻麻纹路割裂，也会化成握不住飞灰。
「你意思是，裴策在这里吗？」简书伸伸手，想要触碰那块布满裂纹牌位。
「最好不要碰它。」瘦鬼出言阻止，「恶鬼魂魄消散，只有这里残存些。」
简书猛地缩回手。而后，他捕捉到对方话语中几个词，慌张问：「魂魄消散？你这话是什意思？」
虽然对方口中说是恶鬼，但简书知道他说定是裴策。
「你也许不知道，雨城已经变成个时间囚笼。」瘦长鬼影望向被血雨摧残过院落，曾经绿意盎然植株上沾染粘稠血色，看起来死气沉沉。
「外面人进不来，里面人出不去——不，暂且没人，只有和剩余三只鬼。」
「你是例外。」
个封闭，沉闷罐子里，忽然闯入丝鲜活人类气息。在那道气息里，又夹杂着丝让鬼忌惮恐惧。
「你带着恶鬼气息闯进来。」瘦鬼说，」所以偷偷观察过你，你后颈有个白色蝴蝶印记，对吧？」
裴策并没有躯体，他是由神力凝结而成，浑身冰凉，丝毫没有活人气息。每每情绪激荡之时，他都会陷入种极其可怕状态，对于旁鬼来说，会说他是恶鬼也不奇怪。
「当时情势复杂，没靠太近。」瘦长鬼影神情终于有丝变化。他似乎想起之前发生事，眼神里多出丝恐惧，「只是知道，他毁掉自己心脏。」
「他死，连魂魄都碎，所以雨城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简书着急：「你定有办法对不对？不然话，你就不会叫住带过来，是不是？」
瘦长鬼影沉默片刻，而后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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