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止和虞沉阳都点头，只有那个女生看
看通知说，“老师，
没参加过这
大型
……”
钱江摆手说，“这个没关系。”
“报名之后举办方还有
个冬令营培训，时间是周，地点也在B市。”他道，“但寒假放假不会放太多时间，这个你们应该都知道。所以除培训以外时间，你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准备。”
“本来这个竞赛只面向高和高二，今年才刚改通知，因此题目难度都是未知数。共三个名额，选你们几个有经验报上去，应该是相对稳妥点，不容易白费时间。你们怎想？有不想参加吗？”
那个女生小声犹豫道：“老师……觉得，可能不行。”
他真是看得清二楚。
他都没话说，不知道说什好。整个人受到冲击，生平第次感觉自己词汇贫瘠。
非要评价就是——陆风止，真tm不是人。
厕所里，陆风止听见匆匆出去脚步声，他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眼底露出笑意。
……
急啊。
然而现在已经想走也走不，他脚此刻仿佛被钉在地上。
来都来，还有不看道理？不比比大小还是男人？
陆风止这时动作却停下，瞥眼邵沧。意思好像是在说，你来上厕所，你站着不动？
邵沧真就脸皮厚硬生生站着没动，装作什都不懂样子。
联考结束，又是轮血雨腥风，成绩同样很快便发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
邵沧考得不是特别好，算错两题，最后总分属于他正常偏下点水平。但现在比起他以前总是跳崖式、玩心跳分数已经好很多。
下课之后，钱江喊三个人跟他起去办公室，大家听就是这次联考班上排名前三三个同学——陆风止，虞沉阳，还有个女生。
进办公室，钱江从抽屉里拿出三张通知，分发给面前学生。
“现在有个全国物理竞赛通知在这里。时间在年后，地点在B市。得名次就有机会在高考基础上进行加分，机会很难得。你们三个之前应该都参加过类似竞赛吧？”
陆风止神情如往常，冷静平稳，也不知道在想什，垂眸不管邵沧，就继续做自己事。
邵沧听见腰带金属扣碰撞声音，在空旷厕所里尤为明显。他视线不由自主地就往下落，然后看陆风止那个秒钟。
下刻他瞬间转身出去。
998进度条也在这个时候突然涨两格，终于满1000。
反应过来这点时候，邵沧站在厕所外面，整张脸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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