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声。
刘国启再次看过来：“江妄！”
江妄：？
“人家才刚从医院回来你还欺负同学！再欺负同学就坐到讲台边来！”
“……”
她小声应声，摊开半手心，露出纸条边边。
“你不是好学生
。”
时念念有点无语：“传纸条又……又不是，不听课
。”
江妄把英语书从抽屉里抽出来，瞥时念念眼，把书翻到第三单元。
他是高二下学期才休学
，明明应该上过这些课，可书上空白片，像新书似。
时念念那张纸条还没来得及传过去，就被英语老师看到，刘国启食指伸：“你们俩上课干嘛呢？！”
纸条里这样内容自然不能被老师看到，时念念很快把纸条攥紧在手心。
刘国启还没来得及走下来，门口道懒洋洋声音：“报道。”
“又是你！又是你迟到！”刘国启注意力完全转到门口江妄身上，咆哮道，“别以为考第二名
就不说你！你是多忙啊天天迟到！干嘛去？！”
少年逆着光站在校门口，看上去有点倦，眼尾耷拉着，心不在焉：“睡觉啊。”
楚干净。
第节课是英语，刘国启按例又提前两分钟上课，不顾底下“哀声栽道”。
“来来来，大家都把课本都拿出来，马上就期中考，咱们班这进度都来不及你们还有心情聊天！”
上课没多久，姜灵就闲不住跟时念念传纸条，往后伸手，在她桌上丢团纸-
念念，听说程琦和九班那个李禄都要转学-啊？为什？-
等刘国启重新
“周末给你发信息怎都不回啊。”
时念念低着头记笔记：“谁让你……改，备注。”
“改错。”江妄笑下，手里转着笔，“那天晚上们都……”
他没说完，时念念就急急想让他闭嘴，抬起脚想要踩他。
动静有点大，还在桌上磕下。
“让你回答吗！”刘国启食指指着他。
江妄叹口气。
江妄校霸威严每次刚重新竖立起来不久，就被刘国启指着鼻子无情打压下去，讲台底下又是片憋笑痛苦声音。
刘国启骂好会儿，才副痛心疾首样子摆摆手，让江妄回座位。
“刚才又在传纸条？”江妄坐下后便问。
还以为你知道呢！江妄没跟你说什吗！-
没有呀-
觉得吧，肯定是江妄为爱复仇，然后勇敢把反派打落花流水！嚯嚯嚯嚯嚯！也太爽！！
“……”
姜灵脑洞展开就停不下来，还加细节加声效补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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