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演戏享受无法说出口
感情。
又到底是谁出不
戏。
两人在疯狂之后睡这几个月第
个安稳觉。
很奇怪件事，陆以朝反复高烧
家里切都没变。
床边直铺着毛绒地毯。
是因为祁砚清总爱赤脚穿衣服，再慢吞吞地找拖鞋。
床头柜上摆着颗天然宝石打造水晶球，散发出柔和低亮白光。
是因为祁砚清当时说，他不习惯在没有点光地方睡觉，但也不喜欢特别亮光。
陆以朝捏住他下巴，字顿带着嘲笑，漫不经心地像是在哄闹脾气小朋友，“求你。”
祁砚清拍开他手，眼里还竭力维持着高傲，“同意。”
他记得很清楚，祁砚清说这话就去洗澡，浴室水流声很大，可他还是听到祁砚清压抑啜泣。
之后几年里，他们在外人面前越来越恩爱甜蜜。
祁砚清却在私底下越来越冷漠，除每个月发情期，两人几乎零交流。
按在床上，伏低身体说最后句话：“祁砚清，你杀
吧。”
直到天微微亮起，陆以朝才恢复些许理智，看着早已昏迷祁砚清。
他给祁砚清洗澡，换睡衣，放进柔软被子里再重重搂进自己怀里。
祁砚清身上终于有白兰地气味。
但是玫瑰花香太淡。
床上用品直是纯棉。
因为祁砚清不喜欢丝缎软滑感，盖起来太轻。
整个屋子细节，全都在跟着祁砚清习惯做出改变。
他们睡在最安心小窝里，却各自说着最狠绝违心话。
到底是谁从开始就沉溺在戏里。
仿佛他对祁砚清来说就只是抑制剂替代品，他恨透被信息素掌控感觉。
后来陆以朝就愈发期待在公众面前露面，这样他可以不受内心谴责，不用时时提醒自己祁砚清间接害死他妈妈，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亲吻祁砚清。
但是现在切都推翻，祁砚清那
爱他，祁砚清是为保护他。
陆以朝心脏阵猛烈痉挛，他嘴唇贴着祁砚清后颈，像是找到自己安抚物，就这样沉沉睡去。
时间慢慢走着，天亮房间还是不透光。
陆以朝半梦半醒间，想起三年前，他在那晚标记祁砚清之后，报复性极强地跟他说。
——帮你逃脱祁家控制，让你在他们面前有底气，你陪在媒体面前演戏。
——反正们又不是相爱才结婚，用些利益更容易清算。
——演戏而已，你不会不同意吧。
祁砚清只沉默几秒，轻笑声，“求帮忙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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