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尽量不再见祁砚清，他说会放手让他找
个很喜欢他
人，他说很多话都做不到……他就是个混蛋，他说话从来都做不到。
“陆以朝！”祁砚清伸手推他，“你听不懂话？”
“祁砚清，
也疼……”陆以朝身体软下，把脸埋在他肩上。
“也疼得站不住，你能不能扶下。”
“胃出血，比扭到脚严重点，吐血，现在胃特别疼，……”陆以朝声音就在他耳边，压得很低还能听到在颤抖，“你别推。”
连个外人都能看出他对祁砚清有多不好，以至于现在这个拥抱都是趁机偷来。
他这种人，祁砚清就是应该离他越远越好……
离开他是对。
陆以朝这样想，却又控制不住地收紧手臂。
祁砚清挣扎下，“松手。”
陆以朝按着祁砚清后背摸摸，声音低沉温和：“别生气，来解决。”
祁砚清闭闭眼睛，急促呼吸渐渐缓和，面前怀抱很缓和，他下巴微扬抵着陆以朝肩膀，烦躁情绪平缓许多。
“你不自私，你想做什
都可以。”陆以朝声音温沉地安抚他，“没人能强迫你做什，你是对，你没有错。”
祁砚清动动嘴，手上却没什力气把人推开。
“好点？”陆以朝没松手，揉着他后背，看他呼吸不抖，“不难受吧？”
祁砚清手就抵在他肚腹处，听到这里还是收力气，“那你……”
正要开口就被手机铃声打断，陆以朝把手机还给祁砚清，还是抱着不肯松手。
祁砚清刚接通电话，就听周简咆哮：“你还在直播啊！能不能下播再抱再说这些话！你两能不能有个靠谱！杀算让你去处理问题没让你再引出更大问题！”
直播……？
祁砚清挂电话，果
“嗯。”陆以朝舍不得。
“陆以朝，松开。”
“好。”
陆以朝深吸口气，声音特别低，“好。”
但他说话不算话，陆以朝收紧胳膊。
祁砚清没出声，他不需要什安慰，不需要被安抚开导，更不需要陆以朝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可又在这刻觉得好疲倦，他眨眨眼睛将潮湿挥去，本来没这累……
门外尖叫声吸引人过来，谈妄让保安把人带走，报警。
“他们看不到你，挡着呢。”陆以朝稍微转转方向，把祁砚清挡在自己怀里，还是忍不住安慰他，“你不自私，是错，怪不到你头上。”
明明都是他错，刚才那些话句句属实，任何句他都没资格反驳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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