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徐妈妈叹口气。“不到半夜见不着人影。”
“为什
？”
“都怪
。这次他停职又受
处分，怕他新处
对象不乐意，就问问。唉，这孩子心重，就躲着呗。”
“混球儿！”燕黎明在心里暗骂
句。你自己难受就有资格折磨老人？平时看着人模人样，怎人事儿不懂呢？
等等，对象？据自己打听这小子不是传说中屡相屡败屡败屡相吗？居然还对上象？
人。
“好香啊。”见徐妈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衣角，燕黎明知道自己到来困扰到老人，赶紧寻找话题。“什味道？”
“小鸡儿炖蘑菇，从早起就在砂锅里煨着等小温过来吃呢。”徐妈妈果然轻松不少，笑眯眯地对着温青说。“中午跟阿姨块儿吃饭啊。”
“好嘞。”温青愉快地答应着开始做准备工作。徐妈妈转头看到燕黎明正微笑着注视着自己，脸刷下子又红。
“那谁你也留下来起吃吧。”徐妈妈努力回想着眼前这个礼貌斯文男人名字。“对，黎明是吧？”
“那他对象咋说？因为这点事就不干？”燕黎明对这样自己有点失望，怎看怎像个八婆。
“不知道。”女儿平时住校，儿子工作忙又不爱和自己交流，徐妈妈平日里其实孤单很。温青乖巧，燕黎明虽然第次见面，但看上去和蔼可亲善解人意。这两天太糟心，当着两个外人面，徐妈妈竟然控制不住眼圈儿发红。
燕黎明心里照例翻腾几下，晃晃头，镇定地端起杯子将剩下茶水饮而尽。
“是，伯母。”他轻轻放下茶杯，很有风度地点点头。
温青整个人都傻掉。
燕黎明母亲走得早，去世时他正混，整天跟在街头老大身后偷鸡摸狗寻衅滋事。如今发达，却应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待。”看到徐妈妈艰难地挪动着步子向卧室走去，他心尖儿像是被谁手指冷不丁弹下，颤巍巍疼。
“远航中午回来吗？”他赶紧站起来扶着老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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