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也不是很精通吗？”徐远航惊讶地望着他，他
直觉得樊翔无所不能。
“
只是个学犯罪心理学
。”樊翔心里美滋滋，他在对方眼里看到
点点很单纯崇拜。“今天到这里，咱们起走吧。”
“不，还是想准备再充分些，今天早上表现太不像话……”
“也好。”樊翔站在门口望他会儿，很温暖眼神。
没多久，楼下餐馆上来两个服务员，送来两菜汤还有米饭。徐远航看就知道是樊翔吩咐。如果没有遇到燕黎明，自己会不会成为樊翔所希望那样人呢？他摇摇头，学习不下去。盼着樊队快点成为樊局吧。拼命干活儿破获大案要案给对方带来好政治资本和工作业绩——他对自己好，只能用这种方式回报。
面脑子最好使，算起账来也就比卖菜差点儿。”
“若论算账，这世上卖菜第放高利贷第二。”
“你这什
逻辑啊？”徐远航勉强睁开眼睛，啼笑皆非。“你拣重点给讲讲。”
“别价，个中学都没毕业，就不要给人讲典故……”
“燕黎明你……”徐远航直摇头。“睚眦必报小人。”
徐远航把餐盒挨个儿打开看看，没有点食欲。其实这整天他精神
燕黎明没说几句，感觉肩头上沉，徐远航已经睡着。关灯，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燕黎明将毯子给徐远航盖好。电视里正在播动物世界，他把音量调到最小，津津有味地看着非洲草原上狮子家喜怒哀乐。这天晚上虽然不是徐远航值班，他还是给妈妈打电话说不回去。猫在办公室里把检举材料看几遍，又开始上网查相关税务法规。可是他精神直不是很集中，看几分钟电脑就瞄眼手机——除自己早晨发那条短信，燕黎明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回应。
“让你用功上进，没让你废寝忘食。”樊翔下班前推门进来，徐远航吓得心里激灵，琢磨着以后手机里短信定要记着随手删掉。
“经侦这个警种从成立到现在不过十多年，大家都不是专业人士。大致弄明白就可以，太专业知识可以请税务机关协助。们主要优势还是在于们特殊身份。”樊翔知道徐远航外出办案，中午只吃个面包，但他憋着没理他。此时见他刻苦攻读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
“什意思啊樊队？”
“威慑啊。”樊翔笑起来。“很多时候只要装着很懂样子就可以，犯罪分子看见咱们心里就先怯，不会有闲心考你专业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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