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徐远航微笑着走
出去。
整理好卧室回来，徐远航听见浴室里传来若有若无
歌声。他趴到门上侧耳倾听，燕黎明沙哑嗓子像
把跑音破胡琴嘶嘶啦啦地响着：“美丽小鸟去无踪影，
青春小鸟样不回来，青春小鸟样不回来……”推门进去，声音越来越小，人已经点点出溜到水里去。
徐远航把人捞出来，又拔掉浴缸塞子，燕黎明努力张开肿胀眼睛冲他迷迷糊糊地笑。
“还跟自己赌气吗？那是不成熟表现。”
“不。”徐远航扯过条毛巾给他擦拭，擦到胸口位置时低头在那只大鹏鸟上亲口。“以后可以很坦然面对他。”
异样，因为他在以往性事里无论做哪方，基本上从不出声。
徐远航不忍心拿掉那个枕头，翻转体位时候仍旧让燕黎明脸埋在上面。他无法控制自己此刻情绪——面前这个人给他以往无法想象快乐和幸福，而他现在却只能做个无用旁听者，听着十多年前对方曾经和另个男人刻骨铭心地相爱，无奈地分手，痛苦地在深渊里挣扎。他讨厌这种浑身有劲儿使不上感觉，讨厌他们相遇之前那大段漫长距离。
“疼死。”他把额头上汗抹在燕黎明背上，在他背肌上不住啃咬。“你他妈要疼死！”
燕黎明想说远航真疼是啊可他没有力气再说句话。他双膝不住颤抖，右手悄悄伸到胯下去套弄，被徐远航毫不留情地扭到身后。
“不答应就不许射！”他话里带着股疯狂狠劲儿，用力地摆动腰肢，把燕黎明教过姿势翻来覆去用不知多少遍，可怜猫师傅最后只剩下瘫在床上哼哼份儿。
燕黎明屁股疼得站不住，抱着他脖子只有摇头苦笑。
“还有你青春啊小鸟啊都留在这里不会走。”徐远航敲敲他纹身。
“家庭会议最终结果，作为你身体
“应该还没教过你上树呢老虎，要上树……”燕黎明头往床下扎过去想跑，被徐远航把抄住双腿拉回床上又开始新轮鏖战。
运动不失为解除疲劳好方法，工作中劳累大半天徐所长开完个张弛无度家庭会议，神清气爽把燕黎明抱到浴室里弄干净，重新放缸热水让他靠坐在里面。他推开门准备到卧室里去换床单，听见燕黎明在后面轻轻叫他声。
“徐远航。”
他慢慢扭过头，见燕黎明无力地抬起手臂向他比出个中指。
“究极禽兽。大象都能被你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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