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唧唧喳喳，全都看着她。
唐施镇定
下，笑道：“佛曰：‘不可说。’”
小姑娘古灵精怪，跟着笑道：“是不是‘写不出
情最深，道不出情最重’？”
唐施红
脸。哎呀，现在小姑娘好烦呀。
上课铃响。
“今日，
们讲散曲雅化。元仁宗延祐年间，曲作家活动中心逐渐南移杭州，出现张可久、贯云石、徐再思、杨朝英等专攻散曲作家。散曲出现诗词化、规范化倾向。这时期散曲主要风格倾向为哀婉蕴藉、怨而不怒，就是雅化意思。”
“希望你们下去都能看看张可久、贯云石、徐再思等人散曲，写得非常漂亮。”看着底下张比张青春漂亮脸，笑道，“听说恋爱是大学里隐藏必修课程，作为中文系学生，即便是谈恋爱，也请谈出中文系特色来。”
“在座定有异地恋，异地恋多分离，可以看看贯云石怎样写别情——‘若还与他相见时，道个真传示。不是不修书，不是无才思，绕清江买不得天样纸’，写不出情最深，道不出情最重。情是天下最贵，没有什
纸配得上它，写得十分率直热烈。”
“要写相思，中文系学生不能只知道‘红豆生南国’，徐再思写得好——‘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风絮，气若游丝。空缕余香在此。’”
“两个人吵架怎办？张可久写恋人间小吵小闹十分生动形象——‘与谁画眉，猜破风流谜。铜驼苍里玉骢嘶，夜半归来醉，小意收拾，怪胆禁持，不识羞谁似你，自知理亏，灯下和衣而睡。’”
…………
课上完，有个小姑娘大声道：“唐老师，如果要您用句曲表达爱意，您会说什？”
底下片起哄声。
唐施第次被学生调戏，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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