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严点点头，“辛苦。”
周彤笑：“先生不用说这些客气话。”
祁白严笑，道：“法定寺藏经阁里有
用
书，有
些多，列
书单，你先上去找，找不全再来问。”
“嗯。”
“嗯。”
“定在哪天？”
“大概五假期后。”
……
两个人又说会儿，祁白严看时间不早，落下个晚安吻，“睡罢。”
“那
——”唐施终是忍不住，“现在是谁在帮你做闲杂事？”
“今年新招博士生，有两位女生都报名，最后选专业是和宗教有关位，姓周。”
唐施心中顿。
祁白严想着唐施今晚情绪低落，又缠着他讲话，该是很想和他多说些，于是道：“很不错个学生，心思细腻，工作能力强，省很多事情。”
若是往常，唐施听这些话也没什，毕竟是他学生；但今天唐施情绪明显不对，听到祁白严对其他女生夸奖，心中酸涩难耐，竟有想落泪冲动。
座是什内容？”唐施问。
“佛教在中国流布情况。”
“和第四本佛经相关吗？”
“有些关联，最主要是第五本佛经。”
“……什时候翻译第五本？”
凌晨两点，祁白严已熟睡，唐施却失眠。
五假期祁白严回法定寺讲禅，唐施跟着起去，头次见到做祁白严助手博士生，姓周，全名周彤，她爽落笑：“师母好。”
唐施回之笑。
周彤和唐施个年纪，研究生毕业后迫于家庭关系工作两年，当自己赚些钱后，重新考博士生，是个很坚韧姑娘。
“您之前叫找那本书被人借走，个月后才能借到；用高校资源共享系统联系邻校图书管理员，和他沟通下，在N大借书，大概要过两天才能到。”
她能帮祁白严做事，其他女生也可以做得很好。她于祁白严，并不是必要。
唐施涩声道：“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吗？可以来帮你。”
“不用。”祁白严道，“有个助理可以。也可以借此锻炼下她能力，对她今后工作有好处。”
唐施不吱声。
“Q大陈教授是不是打算邀你过去也做次讲座？”
“还没有结束，正在翻译阶段。”
唐施咬唇：“……为什不让打下手？”心里更难过。
祁白严似在笑，亲亲她：“们施施在忙着自己事业，怎能给打下手？”
“连你已经开始第五本佛经翻译工作都不知道……”
祁白严不甚在意，“没关系，这个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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