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
都留着呢，就怕你哪天又缠上他，没皮没脸，看他心软就
直死乞白赖。”
“其实那会儿想过干脆让人把你开*算
，可惜你又丑又下贱，别人看你都倒胃口……你最近缠着余琛，余琛干得你爽
？”陈洋伸手拍拍他
脸，“你说要是他看你当年那照片，还会继续干你？”
陆怀亭耳边蒙层水，他泡在水中，隔离四周声音，只剩下自己心跳，扑通——扑通——
陈洋见他没反应，抬脚就要踹他，陆怀亭突然动，他摇摇头，低声道：“你真可怜，没人喜欢你，你才会想出这样事吧？”
“余琛喜欢，又怎会介意只是因为被欺负而拍下那样照片呢？”
。”
“嗤。”陈洋好笑，“是真想不到你还敢这大胆，就不怕当年对你做事重演边吗？或者说——”他压低声音，凑近陆怀亭耳边字句道：“你喜欢被人扒光衣服丢在女厕所拍照啊。”
“……”陆怀亭指尖轻颤，额头青筋神经质地抽动，他面无表情地掀掀眼皮，与陈洋对视，良久，他才轻声道：“就算这样，余琛也不会喜欢你。”
陈洋脸色变，抬手就给陆怀亭巴掌，被陆怀亭举手挡住，这人捏着陈洋手腕，用力地手臂发颤。
“他不会喜欢你。”陆怀亭字句道，全身都在发颤，仿佛回到高中时期他被这人踩在脚底痛苦与欺辱中，他颤抖着，心脏剧烈跳动，可是有股莫名勇气。
“你没有人喜欢，就不要胡乱揣测旁人。”陆怀亭抿抿唇，抬腿把陈洋踹过来脚踢开，他冷下脸，“当年你欺负也不过是仗着人多，那照片你喜欢就留着吧，给余琛看也行，反正也会告诉他为什——”陆怀亭停停，“你猜猜他是会选择你，还是？”
_
回家路上，陆怀亭进小区上楼梯时摔跤。
他心依旧跳得很快，像是被鼓棒击打。
他捂着心口，
余琛喜欢。
陆怀亭遍遍地在心底说，他压住心中阴影，对陈洋咬牙切齿道：“你是个疯子，没有人会喜欢疯子。”
“那把你照片拿去给余琛看，你说好不好啊？”陈洋恼过头反而清醒下来，他看着陆怀亭，只是看着就让陆怀亭手脚发麻，这人眼神像蛇般滑腻，令人恶心。
“反正他喜欢是你——让他看看你浑身赤｜裸，被踩在脚底下模样啊？”
陆怀亭脑袋发懵，怎也找不到声音来开口。他在害怕，心跳得要坠出身体，手脚发麻像是置身冰水，冻得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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