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心还是
阵阵闷疼，好像从结婚那天起，就在隐隐作痛，要将陆怀亭抱在怀里才会好些。
真是奇怪。
陆怀亭眨
眨眼，“那你是坏人吗？”
余琛喉咙有些发哽，“是，
欺负你，还说不喜欢你，害你伤心。”
陆怀亭轻哼声，“那你现在喜欢吗？”
余琛怔愣着，望着陆怀亭明亮眼睛，他抿着唇，轻轻和陆怀亭贴紧，小声道：“喜欢。”
十年前就喜欢。
给，你打吗？”余琛看着屏幕突然顿住，有那
瞬间陆怀亭察觉到他情绪，凑过去看着他眼睛，“嗯？”顺着他视线去看电脑屏幕，张十年前桌面壁纸钻入眼帘，陆怀亭‘咦’声，笑道：“这是啊。”
余琛眼也不眨地盯着屏幕看，这是他十年前刚拿到母亲给他买新相机时拍——陆怀亭那天正好约他出去打球，手里抱着五六瓶汽水，傻乎乎地穿着大棉袄，远远走过来像个猫猫球。
他站在二楼朝他喊声，陆怀亭便抬起头朝他笑，还艰难地伸出只手和他挥挥，他那时候觉得怎会有这种笨蛋啊，拿起相机就忍不住拍好几张，后来整理照片时选最傻张做壁纸。
果然好傻，余琛看着屏幕心想，但是看着……好招人疼。
陆怀亭有些高兴，伸手指着屏幕问道：“在干什？”
陆怀亭打个哈欠，抱住余琛肩膀，小声嘟囔：“困困，鱼，要睡。”
余琛舒口气，将人抱起来，“那睡会儿吧，待会儿阿姨饭熟要起来吃饭，好不好？”
陆怀亭点头，余琛将他放在后面床上盖好被子，又说几句话，陆怀亭困顿地睡过去。
窗外是阴天，天气预报说下午有雨，余琛起身将阳台上门关好，窗帘也细细拉好，陆怀亭窝在被子里，他又拿条法兰绒轻薄毯子给陆怀亭掖掖后背。
柳澄媛早上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想着离婚协议已经让律师寄给她，余琛已经懒得再和她多费半点口舌。
余琛嘴里有些发涩，“你在看。”
陆怀亭歪着头不解道：“干嘛要看你？”
余琛垂眼和他对视，温柔道：“因为你喜欢。”他揽过陆怀亭，继续道：“傻乎乎，喜欢个人这多年也不知道放手，他走你就不会走吗？等这久，又被欺负，这世上怎会有你这种傻瓜，下次见到这种烂人你就打他，知道吗？”
陆怀亭觉得莫名其妙，“干嘛要打人，打人是坏东西。”
“打坏人就不是坏东西。”余琛说道，“坏人欺负你，你就可以打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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