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闻人樾真正疯在这里。
蔺怀生抬头,神色冷然。
“阿樾,那你告诉,六年过去,祭台无用王府已败,大理寺你吃过亏更无从查起,你为何能把铭文符咒记得如此清晰?”
闻人樾说实话。
“因为当年是负责此事,将所见
切抄录上禀至帝案。”
台台面上,有男
女两套叠整齐
崭新衣物。
“……托人查证,这与西南某个部族祈神
仪式相吻合,依当时收缴销毁
符条咒文还原,是向神明祈求佑子。那个部族
人们相信,如果生下来
孩子有早夭之相,就要悄悄乔装打扮养到成年,各挑
男
女两件孩童衣裳,佐以血亲之血涂抹,每年生辰
换,就能躲避死神,庇佑家中体弱多病难以存活
孩子。若佑小儿,则用女童
衣服盖在男童之上,反之亦然。”
祭台诡谲而凄哀,这里是西靖王夫妇祈福之地,也是他们
丧命之地。
而闻人樾此番话,等于告诉蔺怀生他知道蔺怀生身份。
闻人樾迎面着蔺怀生警惕目光,他笑,不知是笑蔺怀生还是笑他自己。
但他也没有说实话。
祭台在用。他延续
这个荒唐甚至诡异
仪式,求神问道,为求心安。
“生生,你认为闻人府没有个值得交心
人,你不要人近身伺候,可刚来那几年,你处处无意间纰漏,
没办法不看见……
早知道生生是少年郎。”
蔺怀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有些荒唐。
“你既然知道,还执意成婚?”
“是。”
世俗礼法不能够,便在蔺怀生身上,通通忘世俗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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