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辰咋舌。
见方皓辰不回答，边雨不依不饶：“不能说？如果201研究
真是统
场你有什
可保密？有什可对
隐瞒？”他说到这里微微停顿
下，“因为还没有宣誓对吗？只要还没有宣誓，就不能对说你们研究内容到底是什。”
统场研究已经足够危险，可201研究内容却比那要更危险。方皓辰对他说切，201研究内容，他不想研究随时可以走，都是骗他。
“边雨，你太聪明。”方皓辰说，他聪明到可以从句不留心话就将事情推测得八九不离十，也聪明到可以让自己有预见性地避开大多数陷阱。
可是有时候，人不能太聪明。
句话不说站在原地。
“方处长，你是个骗子。”边雨抬起头，风吹来片黑云遮住月亮，浓重墨色洒下来，像将他投入冰冷深海。
方皓辰觉得有些不对，他很少见边雨这样，往回走到边雨身边，方皓辰仰视着这个比他还高半个头男人，语气倒还是平常：“怎骗你？”
边雨还是仰着头，他叹口气，半是无奈半是玩笑地说：“你好话说尽哄过来，只是为让当你工具，不是个人，只是你边雨牌金算盘。”
方皓辰说：“你来之前就知道们是做什，你有你职责，也可以创造你成就，怎能说是工具？”
方皓辰话里意思，边雨不可能不懂，他退步，看着方皓辰：“方处长，你也是搞科研，你应该知道个疯狂科研题目意味着什。们相处这久，你让来201，可以来。可没想到你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说真话，而之后很可能要在这里耗费生！方处长，这不公平。”
“在201没有公平可言。”方皓辰平静地说，“这是201机构性
“是吗？真知道吗？”边雨说到这，低下头与方皓辰对视，他向前走步，将自己同方皓辰距离拉得更近，压迫感也更强，“那方处长你再说遍，201是做什？”
方皓辰回答：“进行统场研究。”
“真吗？”边雨眯起眼睛，“方处长应该说过，不要骗，是个老到骗子。”
边雨说到这里耸耸肩：“统场是纯理论研究，如果201研究是统场，它为什要建在这深山老林中？在哪个大学里不能研究？在哪个实验室中不能研究？”
“而且方处长你是不是可以告诉，作为纯理论研究统场项目，有演算员就罢，为什还需要操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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