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就是演算科
科长刘卉芬，大半年前——也就差不多边雨刚加入201时候——田骏男宿舍闹老鼠，她
个人怕，就搬去
刘卉芬宿舍。刘卉芬资历比
“为什
要把201位置泄露出去？”袁佑兵问。
“不是
。”田骏男惜字如金。
袁佑兵微微停顿，又道：“这说你知道们搬离201是因为泄露位置？”
田骏男不说话，她抬起眼来冷漠地看眼袁佑兵才道：“你当是傻子？201里谁猜不出来是因为什搬走？你要是想抓就抓，不用说这多废话。你说是，你有证据吗？”
袁佑兵反问：“你说不是你，你有证据吗？”
更为正式场合，你为什反而愿意去？”
“你到底要说什？要生气。”
田骏男说着就要关门，袁佑兵却伸手挡在门上。
“政审时你为什要对自己个人情况说谎？”袁佑兵自问自答，“你是间谍。”
没错，从今天傍晚开始，袁佑兵就在打张牌，就在演场戏。他戏做得足，从拦下田骏男，用边雨和方皓辰约她出来吃饭，再到此时堵在田骏男门口。
“有。”田骏男说，“在201出事前周里，每天都和李岳在起。”
李岳是保卫处个新来小同志，袁佑兵想想，他那阵确实没见到李岳。
“你和他在起干什？”袁佑兵问。
“学骑自行车。”田骏男歪着脖子，说起话来有些阴阳怪气，“你看这不骑得挺好，差点摔进湖里呢。”
“学完自行车，晚上他送回宿舍，回宿舍后整晚都和刘姐在起。根本就没有任何时间能将你所谓信息传出去。或者说，你该不会是怀疑刘姐吧？”
他对田骏男怀疑起始于田骏男那句“离过婚，还有个孩子”。
但这还不足够。紧接着，方皓辰又来找袁佑兵，方皓辰说他和边雨认为对研究工作“异常”关心人可能有问题，他忽然想起个人，总是有心无心地接近他和边雨，她会不会有问题。
但这，依旧不足够。
真正证实袁佑兵怀疑，就是这句“你是间谍”，哦不，更准确地说，是田骏男面对这句话反应。虽然那反应只有短短瞬，虽然袁佑兵甚至不能将这反应形容上来，但是他多年作为保卫处特情人员直觉告诉他，田骏男就是间谍。
入夜之后，下阵毛毛雨，冒尖草被小雨浇得湿漉漉，绿得发亮。此时在主楼后身，间黑漆漆办公室中，男女面对面而坐，互相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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