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季明哲嗓音嘶哑
哼
声，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无意识唤声邱野名字。
林修睿听闻，挑下眉，然后低头凑近季明哲，压低声音残忍道，“他丢下你，不会再来救你，与其指望他，不如好好想想以后在
手里怎
活。”
不知道为什，当他说完，季明哲涣散瞳孔猛然骤缩，好似听到什让人恐惧东西，喉咙里无法自控地滚出点哭音。
林修睿没想到自己句话竟能季明哲突然崩溃，他好整以暇看着季明哲，正想开口，兜里电话响。
季明哲浑身止不住发抖，因为林修睿话，心里生出恐惧甚至盖过性药对他折磨——曾经也有个人给他说过同样话。
体内仿佛有两道电流在横冲直撞，季明哲呼吸浊重躺在地上，此刻他身上那种冷淡而又疏离气质早已经被药性破坏殆尽，取而代之是种浓烈到近乎有点艳丽*、靡美感。
林修睿摸摸他泛红湿润眼角，指尖好似摩挲件艺术品样，从他五官上缓慢划过，最后他用食指和拇指捻住季明哲因为喘息而微张唇瓣。
指腹上传来柔软触感让林修睿满意眯眯眼，随即他又拿过旁半瓶红酒抬高，照着季明哲脸边缓缓倾倒边问道，“阿野有没有跟你这样玩过？”
酒液飞溅在脸上，季明哲想偏头躲开，林修睿却伸手卡住他下巴。
殷红液体倒灌进鼻腔，季明哲脸上呈现出几分痛苦神情，而这点痛苦恰到好处取悦林修睿。
他们声音不样，语气不样，说话调子也不样，可在林修睿开口那瞬间，季明哲就被撕扯进少年时那段最为黑暗经历里。
九岁季明哲直在丛林里等待，他抱着邱野留给他食物和水凄惶坚持三天两夜。
他想走，他
“嗯？他没这样玩过你，那可惜，你这样才更漂亮。”
林修睿笑着把半瓶酒全都倒完，而后接过手下递过来单反，对着季明哲拍几张照片。
随即他松开手，季明哲立刻侧过脸撕心裂肺呛咳起来。
肩背因为剧烈咳嗽而抽动，湿透衬衫下面漂亮蝴蝶骨若隐若现，林修睿看着看着下边就硬，他解开颗白大褂扣子，略有些着迷地说，“如果你死，定会非常愿意解剖你身体。”
季明哲出不声，他太难受，药性折磨他整个人都有点昏沉，但刚刚又被林修睿瓶酒给浇清醒过来，继而更深层次痛苦气势汹汹在他体内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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