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季明哲身边，眼睛通红
看着他。
“怎
？”季明哲抬手碰碰他眼睛。
邱野没说话，眸底布满血丝，而他盯着季明哲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
季明哲拧下眉，把书放下，又把猫从腿上抱下去，然后刚打算起身，邱野却俯身吻下来。
那吻带着巨大悲伤和痛苦颤抖着压上他嘴唇，季明哲瞬间就被淹没在这样浓化不开情绪里，他眨下眼，张嘴含住邱野被眼泪冲刷后，带着些微咸唇瓣，同时在心里已经预感到即将要发生什。
因此这个吻不同于以往，它更像是两只伤痕累累兽互相舔舐伤口，也更像是在无声道别。
过
会，邱野猛地偏开头，紧紧拥住季明哲，把脸埋在他脖颈处，话音混合着血气从喉咙里吐出来，“季明哲，
放你离开这里。”
季明哲听闻，抱着身上邱野没有动，只静静盯着头顶水晶吊灯看很久，然后平静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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