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程锦道，“热带？亚热带？”
游铎道：“东
程锦转头看杨思觅，然后把他揽过去抱紧。
杨思觅低声道：“你这是在撒娇。”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反正从大家脸上看不出这个迹象。
“……”程锦在杨思觅腰上捏
把，然后放开他。
杨思觅倒没走开，他仍靠着程锦，他看看那张地图，手指延着地图上北风做
那些标记划动，“北风，你有没有考虑过地下暗河？”
“地下暗河……”北风若有所思，“恐怕这概率更低。”
程锦拦住他，“叶子，你去处理下。”
“好。”叶莱答应后离开。
程锦继续看着地图，“你们发现信号附近这有河吗？”
北风道：“有。天马江发源地是长白山，山上很多小河流都汇入天马江。但山上水流都很细，而且河道中岩石也多，就算死在那里河中，尸体也会被岩石树枝之类挡住，漂不下来。何况这个季节河流都结冰。”
程锦道：“那天马江从哪里开始水流量够，河道也比较平坦呢？”
杨思觅道：“
在几个地方见过，很壮观，河水汹涌，运气好话，是条从地底快速逃生通道。”他看眼僵硬小柳，“你运气不好。”
北风沉吟半晌，最终道：“可以查查看。”
景行止低低笑，“也见过些地下水道，不过都是人工，天然还没见过，希望这次有缘见识下。”
程锦道：“游铎，懂这个吗？”
游铎道：“知道点。地下暗河也叫暗河或伏流，是由地下水汇集而成地下河道，指地面以下河流，是地下岩溶地貌种。它具有定范围地下汇水流域，往往有出口而无入口。高温多雨热带及亚热带气候最有利于暗河形成……”
北风指指地图上个地方，那里画着个红三角，是他之前做标记，“这里开始。但江面结冰，小柳就算是死在这带，尸体要被冲到市内，概率还是很小，因为尸体很容易和冰层冻在起，也容易被江里各种杂种勾挂住。”这些他都想过，也找专业人咨询过。
步欢道：“概率小，但就是说有可能。”
“不。”景行止在旁边道，“已经查过那带，没发现线索。”
“嗯。”程锦点头，他暂时也没更多想法。他转头去看尸体，小柳，他不知道他全名或者说真名是什
，但这个人还很年轻，身体看起来正是充满力量时候，但现在就这苍白地躺在这里，让看人心生悲凉。程锦忍不住叹口气。
杨思觅看着他，“别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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